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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理经济学的方向
    为什么是错的
    2015-07-29       来源:上海证券报      作者:⊙毛志辉
      《人,经济与国家》
      (美)穆雷·N· 罗斯巴德 著
      董子云、李松、杨震 译
      浙江大学出版社
      2015年6月出版

      ——读罗斯巴德《人,经济与国家》

      ⊙毛志辉

      

      如果说路德维希·冯·米塞斯促成了奥地利学派在20世纪的中兴,那么,他的两位弟子哈耶克和罗斯巴德就是奥地利学派的两座高峰。哈耶克是奥地利学派成就最高、争议最大的人物,无论早期的“景气循环理论”,还是同凯恩斯旷日持久之争,他将经济理论深深植根于“把人当人”的社会哲学层面,对奥地利学派发展所作出的贡献是无与伦比的。罗斯巴德所起到的作用似乎要逊色些,但在学界的影响力(融通了经济、历史、伦理、政治等学科)却不遑多让。

      罗斯巴德跻身奥地利学派这个当时几乎不被学界认可的团体,完全是“阴差阳错”。他本可成为主流经济学界声名显赫的学术巨人。然而,他在求学的过程中发现,所有经济学流派都是错的,所有经济学理论都不能让他满意,直到接触到了米塞斯《人的行动》之后,才终于找到了思想上的皈依。因此,尽管罗斯巴德的求学经历与主流意识形态要求非常吻合,但他基于对真理、自由的热爱和对原则、方法的坚持所做出的选择,使他最终偏离了主流方向。

      罗斯巴德继承并发展了米塞斯的自由主义思想,致力于奥地利经济学派、古典自由主义和个人无政府主义三者间的融合,试图将政治、经济、哲学、历史等多门学科融会为一个“自由的学科”。为此,他笔耕不辍,著成《人,经济与国家》(1962)、《美国大萧条》(1963)、《为什么我们的钱变薄了》(1963)、《权力和市场》(1972)、《自由的伦理》(1982)、《银行的秘密》(1983)等自由主义的经典之作,其中,《人,经济与国家》是最具代表性的作品。

      罗斯巴德最初的定位,是把《人,经济与国家》写成一部经济学教科书,将米塞斯《人的行动》的主要观点介绍给受过教育的读者。然而,在写作过程中,他不断修正方向,最终写成了一部具有革命性意义的关于经济学原理的论著。之所以说这部作品具有革命性意义,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罗斯巴德描述了他梦想中迷人的自由社会,提出了一整套社会理论。他分析各种类型的人际关系,大胆分解和系统化了逻辑-现实的生产理论,完整地讨论了自由市场的经济学,并从自由市场的财产关系一直讨论到货币的经济学,对租金理论、垄断理论、市场干预等也都有系统性的论述。罗斯巴德的目的,是在基本公理的基础上一步步逻辑性地建立一个经济学真理的综合、内洽的大厦,并由此恢复和发展源自早期奥地利经济学家的伟大传统。米塞斯这样评价这部作品:“……对于人的行动的一般科学,即行动学,及其最为重要、至今最为详细的部分——经济学——有划时代的贡献。”显然,罗斯巴德达到了他的预期。

      其次,这部论著不仅详细阐发了《人的行动》所呈现的观念,还包含了罗斯巴德许多原创见地和理论发展。比如,他提出了详尽的生产理论,并推翻了“成本曲线”理论;他综合米塞斯的商业周期理论,辅以哈耶克的生产三角理论,形成了对经济周期深刻洞见的丰富成果;他证明了税收“中性”的不可能性,税收如何向后转移至土地与劳动;他重构了垄断理论,驳斥了垄断价格的概念,也就使得推翻经济史中大量错误的观点成为可能;他把伦理关系带进理论框架,用简单的货币供求曲线重新定义了“通货膨胀”;他提出了新的版权和专利理论……这些理论建树,赋予了这部作品非比寻常的学术价值。

      此外,《人,经济与国家》的一大特色是几乎处处体现了对主流学界经济理论的批判。例如,他驳斥了货币“流通”以及货币某种方式可以“度量”或者“比较”货币和服务的价值的概念,根据米塞斯的“货币回溯理论”解释了货币是如何在市场上出现的;他用具有摧毁性的讽刺,全面批判了凯恩斯在货币方面的看法,并将货币理论整合到一般经济学理论当中;他不遗余力地批判了“完全竞争”理论、“税收正义”理论以及当时十分流行的约翰·肯尼斯·加尔布雷斯的理论等等。他以力透纸背的行文,表明了一以贯之的态度:站在自由精神的起点上,捍卫自由主义、传承奥地利学派经济学。

      不过,罗斯巴德无意于复兴旧思想流派的纲领,这部论著,代表的是他在不可动摇的行动学方法基础上重构正统经济学,并用这种方法实质性地发展经济学理论的尝试。他希望能纠正数理经济学错误的发展方向,并使之回到正轨。他为此不遗余力地抗争,希望能击溃那些将经济学主流让位于数学建模和实证主义方法的学人。在他看来,这些“误入歧途”的非理性信徒绑架了正统经济学,会引领经济学步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或许正是源于他对数理经济学泛滥的抗拒和鄙薄,罗斯巴德在书中几乎未借助任何高深的数学和计量模型,而他广阔的政治、历史、社会视野使得他得以挥洒自如、纵深掘进,于常人所见之处别开蹊径,形成一家之言,从而奠定坚实的理论基石。在读到书中某些带有情感的讥讽片段时,思绪仿佛也会随着他看似漫不经心的笔触游走,最终在某个水到渠成的地点让人由衷地为他的结论深深震撼。

      应该说,奥地利学派在20世纪70年代的复兴,正是肇端于《人,经济与国家》的出版,但像他的老师米塞斯一样,罗斯巴德终其一生都只能行走于学术界的边缘(当然,这并不妨碍他在思想上影响或者吸引学生与门徒,也不妨碍他的思想和论著取得巨大的反响)。这部《人,经济与国家》的出版过程历经坎坷,几度删改。或许,这也恰恰印证了奥地利学派在之前一段漫长时期内的沉寂与衰竭。然而,正是这部具有开创意义的著作,成了联结门格尔、庞巴维克、米塞斯、哈耶克等几代奥地利学派学者理论传承的关键桥梁,也使得奥地利学派的血脉、传统、思想和精神得以保存和弘扬。

      罗斯巴德去世整整十年了。当我们重新审视他时,不能不折服他的远见。至少,迄今为止不断出现的国际货币危机、股灾、房地产泡沫及全球金融动荡,数理经济学都无法给出合理解释,这也反复证明了数学建模是无力的、无用的甚至危险的。今天,奥地利学派的思想正处于复兴之路上。一些市场导向的经济学家甚至完全抛弃了现代经济学理论,重新考虑常识和直觉的竞争优势,寻求让思想自由、以勇气为荣、不盲目信任数理的风气重现。或许,深入挖掘罗斯巴德所留下的精神资源,弘扬其精髓要义,不仅是当下奥地利学派重新焕发荣光的良好契机,更是时代发展的迫切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