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印度股市基准指数涨幅为47%,超过了2005年的41%,今年还在继续创出新高。许多新兴市场共同基金大量持有了印度股票。
晨星公司(Morningstar Inc.)的数据显示,新兴市场共同基金总共约有85家,去年新增净投入超过80亿美元。其中有十几家基金是2005年后才成立的,其中部分为金砖四国(BRIC)基金,即专门投资巴西、俄罗斯、印度和中国的基金。
已经成立13年之久,专司印度投资的Eaton Vance基金则属于特例。Amvescap PLC旗下的PowerShares基金和摩根大通基金(JPMorgan Funds)正待进军印度市场。随着越来越多的美国存款流向印度股市,人事任用成为令基金公司焦头烂额的事情。印度股票估值已开始接近发达国家水平,很多股票跟风上扬,选股变得日益重要。
很多美国基金都满足于在千里之外遴选印度股票,只是偶尔派人造访印度。有些公司认为,驻扎在美国或中国香港等地的投资组合经理更便于监督。尤其重要的是,很多基金公司希望基金经理通过大型办公室进行交易,这样就能更好地避免利益冲突或加强质量控制。
某些离岸办公的起因是印度证券监管当局对外国机构投资者的限制。有些基金则表示,在印度之外办公还可以减少向印度政府交纳基金公司税。美国基金行业协会美国投资公司学会“Investment -Company Institute”去年曾致函印度税务当局,建议后者取消基金公司税。
Eaton Vance基金的投资组合经理也身在香港。他名叫撒默·迈达(Samir Mehta),今年39岁,就职于香港投资顾问公司Lloyd George Management,分销业务由Eaton Vance Corp.旗下位于波士顿的一家子公司负责。资产9.2亿美元的封闭型摩根士丹利印度投资基金执行董事斯利达·斯拉万(Sridhar Sivaram)表示,该基金在纽约和新加坡都有投资组合经理,在印度还有很小一队人马。
富兰克林邓普顿投资基金旗下的邓普顿金砖四国基金(Templeton BRIC Fund)资产超过1.75亿美元,在印度等新兴市场国家雇有20名专业投资人士,辅助首席经理马克·莫比斯(Mark Mobius)从事研究工作。自2005年10月启动以来资产已增至6.7亿美元的马修斯印度基金(Matthews India Fund)的全班人马都在旧金山。
联席经理安德鲁·福斯特(Andrew Foster)表示:“我的看法是,我们无法获得日常消息和近距离接触公司的机会,但却可以更加客观地选股,从而过滤掉一些短期的噪音。”福斯特通常和另外一位联席经理沙拉特·斯洛夫(Sharat Shroff)轮流出差印度,每隔几个月对基金持仓股票的情况进行一次检查。
雇员本地化也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情。克萨里表示,印度本地基金行业的兴盛导致基金经理极度稀缺,尤其是有几年工作经验的人。他特地表示,该基金今年就需要再聘请一名分析师。随着投资者的资金不断从黄金及银行存款流向股票市场,印度的共同基金行业开始繁荣发展。前往孟买的高速路两边是铺天盖地的宣传新基金的广告牌。“参与到Indian Infrastructure的增长潜力中来吧。”紧挨着宝来坞(Bollywood)电影及手机广告的Tata Infrastructure Fund广告牌这样写道。
Fidelity International Ltd.自2005年为印度投资者推出了六个此类基金,Reliance Equity Fund等本土产品自去年推出以来所吸引的卢比金额至少相当于10亿美元。
不过即使对于那些土生土长的印度经理人来说,在这个人口超过10亿、面积超过100万平方英里的国家中跟踪股票仍要面临不少挑战。
曾经做过化学工程师的克萨里在投资管理行业已摸爬滚打15年多了,他最初主要专注于制药及化学等行业。他说,一些行业发展太快了。每次当一个新行业崛起的时候,你不可能四处乱抓。
去年,印度的纺织公司非常火爆。最近,Eaton Vance基金又引进了建筑行业,孟买等城市的桥梁及道路建设的扩张令这个行业获益匪浅,同时石油及科技类股也在Eaton Vance引入之列。
该基金在截至1月31日的五年中平均回报率为40%,这也使它排在了晨星亚太地区(日本除外)股票型基金的首位。不过,它的发展也非一帆风顺:这个基金去年的回报率是36%,2005年是45%,2003年是114%,但是在2000年却损失了近40%。它的A类股票基金的费率是2.35%,比美国国内的股票型基金的平均费率高约一个百分点,但和其他新兴市场基金的费率相当。迈达每年都要到印度几次,并且几乎每天都要和克萨里交谈,讨论交易状况。迈达说,他们的调查主要集中在“抗跌性因素”上,因为基金不想“犯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