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到所谓“××系”、“××系”的说法,几个人的名字出现在*ST金泰、S仪化、石炼化、S锦六陆、吉林化工、中原油气等一系列牛股上,这些频繁出现的人名似有坐庄之嫌,至少涉及内幕交易。
想想看,也不好办,就是找到这些人,又怎么样?不许人家买股票吗?如何证明是内幕交易?人家若是回答“赶巧了”或者“运气好”,又当如何?如果内幕消息是在澡堂子的水池子里传递的,那就是死无对证的事儿。
想起《天下无贼》里黎叔说的,“最烦你们这帮打劫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但说到证券业的内幕交易,黎叔一定自愧不如,这里面的技术含量忒大了。所以,打击内幕交易或者坐庄的难度非常大,就因为收拾这玩意儿取证困难。
打击操纵市场的行为很难,天知道怎么回事。就像《股民老张》里唱的,“严打黑庄一审判,哎,没见着吕梁”。
查庄家,也难也不难。想起了香港廉政公署动不动就请人“喝咖啡”,被叫来“喝咖啡”的无不胆战心惊。实际上,打击操纵市场的行为,也不妨请人“喝咖啡”,核实一下账户,本人到当地证监局去,让人家看看身份证,啊,是这个人,没错,股东卡不是从农村收来身份证开的,这就行了。找不到人,账户冻结,买卖不了。
或许,这个做法还面临一些法律上的障碍,关键是,这么做几次,坐庄的行为就会有所收敛。但这么做,需要勇气。
要面对庄家,砸别人的饭碗,风险很大;还要面对众多投资者,多数人对庄家的感情很复杂,谁都知道大鱼吃小鱼的道理,可谁都想跟庄去分上一杯羹,把庄家杀绝了,大家伙儿跟谁去?特别是股价向下一掉,跟庄的小散也骂街呀。
说起来,对贼还是要严打,天下无贼只是傻根儿们的幻想,不可能。但正因为如此,更要严打,否则就遍地是贼了。抓贼不是为了“天下无贼”,而是为了防止“天下皆贼”。
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宋鸿兵先生的《货币战争》一书,说到并不著名的罗斯柴尔德家族,他们控制了几乎全世界的银行体系,他们的势力像八爪章鱼一样延伸到各个国家,即使如美国总统,美国的第一人,美利坚合众国的武装力量总司令,只要妨碍到他们,也会被毫不犹豫地搬开。
杰克逊总统险些被刺,而法庭仅仅通过5分钟的审理就断定刺客有精神病,而没有追究其法律责任。从此,精神病人们都开始行刺美国总统了,或者说,行刺总统的刺客们都成了精神病人了,而再也没有一个刺客被绳之以法:
哈里森总统受了风寒,莫名其妙地不治而亡;约翰·泰勒总统被开除出辉格党;下一任总统扎卡里·泰勒因为“闹肚子”神秘地死去了;然后是林肯总统被暗杀,后来是詹姆斯·加菲尔德总统,被暗杀,再后来是肯尼迪总统,被暗杀。
美国历史学家指出,美国总统的死亡率比二战时美军诺曼底登陆的第一线部队的平均死亡率还高。换句话说,美国武装力量总司令的死亡率比敢死队还要高。
怎么回事儿?当年东北王张作霖因为不肯与小鬼子合作,被小鬼子制造了皇姑屯事件,炸死了。美国究竟上演了多少个皇姑屯事件呢?
据保守估计,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资产不低于50万亿美元,我们知道位于世界富豪前三名的巴菲特的资产是几百亿美元。这简直是金融皇帝,不,这是金融上帝!
作者或许有些过度渲染,但美国的好多事儿说不清楚,这确实是铁的事实,而且行刺案连替死鬼都不去找,就是硬生生地说成精神病人,免予追究刑事责任。这对历届总统都形成一个威慑吧。如果你不听话,那要小心精神病人哟!
我相信,很可能有这样一个大庄存在,神秘莫测而云谲波诡,让人毛骨悚然,难道一个个的经济周期,一个个的繁荣与衰退仅仅是他们“剪羊毛”的过程?
我们说起西方的资本市场的时候,往往是将其主观地理想化,好像人家那里真的是“天下无贼”,但任何地方都会有贼,有操纵市场、内幕交易的行为,看看对冲基金在东南亚金融危机时的横行肆虐就知道了。
一旦资本市场开放了,大庄小庄就都来了,到时候本土资金与海外资金总会较量的,而到那时候股指期货也推出来了,融资融券也出台了,那就要见真章了———拼的是白花花的银子,别把资本市场上的家伙们当善人,关键时刻谁都会露出獠牙来。
金融是第二国防,国内的基金、券商、私募都应该变成狼,既有能撕能咬的勇气,又要有能屈能伸的狡猾才行。好比现在基金不得不发,不得不买,还不得不“快买”,短的甚至只有一个月的建仓期,这纯粹是戴着镣铐跳舞。
想起某权证的庄家被称为“善庄”,滑稽得很。庄还有善的?如果他真的是善庄,那只是因为他,傻。
忽然想起老人家的两句话:一是“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另一句是“放弃幻想,准备斗争”。与狼共舞的时刻不远了,重温这两句话可能有些意义,别在豺狼面前成了东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