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证券报:你1999年来到中国时,是否担心花旗在中国的前景?
施瑞德:不,一点都不。我来到中国的时候已经是1999年,亚洲金融危机已经过去了。我来到这么一个庞大的、并正逐步开放的国家,我觉得这是我生命中一个很大的职业发展机会。那时,中国也正逐步加快加入WTO的进程。我记得那时ROBIN(时任美国财政部长)在美国国会做演讲,支持中国加入WTO。我能从中感受到中国市场未来的潜力。
上海证券报:中国银行全面开放一周年之后,你觉得外资银行最大的挑战或困难是什么?
施瑞德:以我个人为例,我认为the best is yet to come(美好的将来指日可待),我对未来充满希望。对比现在和我八年前刚来中国时,现在我们有那么多客户、为那么多企业和个人客户提供金融解决方案。随着中国金融市场的开放,我觉得外资银行在中国市场的未来会越来越光明的。
如果说有困难,我认为是与人才相关的方面会对我们提出挑战。银行业是people-business(与人相关的行业),人才的选择非常关键。我们为客户提供金融服务和解决方案,这些都需要人来做,当然也需要技术支持。如果说我们将会遇到挑战的话,培训、拥有这些有才能的、有经验的人才将会是我们最大的挑战。
上海证券报:那你怎么看这一年外资银行对中国金融业发展的影响?比如引入财富管理的概念?
施瑞德: 我认为,尽管外资银行市场占有率比例非常小,但是可以看作是中国金融市场的一个催化剂,它可以促进市场的变化。同时,我并不认为外资银行是中资银行或者中国银行业的威胁,我希望随着中国金融业改革开放的发展,我们能够发挥催化剂的作用,为中国的银行企业提供更多的创新灵感、促进行业的发展。我希望在未来几年也保持这种趋势。
上海证券报:但外资银行与中资银行存在的竞争关系呢?
施瑞德:竞争本身是好的,它对整个金融市场的影响会是正面的。通过竞争,银行可以提供更多服务和产品、为更多机构和个人客户提供服务、改变人们的思想,以及使得金融市场更加有效完善。
银行是以“服务”为基础的业务,这是无形的。因此任何细小的业务的竞争都会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