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画一个圆的时候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圆就是一个结构的圆,是理性的,是在方的上面画,尺度多大多精确,像建筑一样。后来再画圆的时候就不是这样了,是有生命的,是软体的,不是几何的,当时就是突然有癌症刺激以后,我的动力和原创力变成来自生命的感悟,而不是来自思想的理智。我希望我不正面地去面对一个事物或物体,要么就微观地去看待这个事物,要么就从宏观的角度看,这是两个极端,我在避开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