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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日新闻》11月1日社论
核电出口:日本能否对售后负责?
日本首相安倍晋三访问土耳其,“成功”帮助以三菱重工为首的企业联盟获得了核电订单。但在福岛第一核电站,放射性物质污染过的水仍在不断流出。核污染问题何时能得到解决,前景依然模糊。被迫处于“避难生活”境地的当地居民对日本出口核电表示愤怒,亦属情理之中。日本政府在国内,不顾多数反对核电的民众的意见,继续将核电政策模糊化;在国外,标榜核电事故的经历提高了日本核电技术并加以兜售。
这种想法是错误的。安倍首相在与土耳其首相埃尔多安的共同记者会上表示,“我国有责任与世界分享核电事故的教训,提高全球核安全水平”。这个目标没错,但实际上日本对核电事故的处理遭到了世界的怀疑。海啸之前的地震是否给事故带来了巨大影响,尚不可知。土耳其是有名的地震国,日本把核电技术卖给他的自信来自哪里?
事故赔偿的责任也令人担心。围绕美国加州的核电问题,美国电力公司估计损失达到了数十亿美元。三菱重工集团的蒸汽发生器是导致核泄漏的原因,三菱重工集团被要求的赔偿超过了合同上限。首相出面兜售核电技术,如果发生大事故,日本政府是否也需给出赔偿?还有,发展中国家多少都存在政局动荡。日本政府有没有认真考虑过核电技术被转用为核恐怖和核武器的风险?埃尔多安总理在记者会上说:“不能因为可能发生事故就不乘坐汽车和飞机”。可要知道,核电事故的危险性是不可与汽车和飞机的事故同日而语的,在地震国家发展核电的危险性尤甚。
安倍政权把核电出口当成经济增长支柱之一,但如闭口不谈可能面对的诸多风险而大肆兜售是违背商业伦理的。(梁宝卫 编译)
◎《经济时报》11月1日文章
吸引世界最大公司的竞赛
全球商业领地已掀起地震式的转移。收益超过10亿美元的公司数量到2025年时将翻番,并且这其中大多数新进者都将在新兴市场设立基地。全球500强构成变化也显示了这种变化的强度。1980年至2000年,500强公司在发达世界以外的比例是5%。到2010年已增加到17%,今年将爬升到26%。2025年,这一数字有可能是45%。
2025年,印度很可能在吸引世界大公司的排名中位列第七,超过法国、澳大利亚、加拿大和俄罗斯。但印度将被中国和巴西超过。中国很可能到2025年时会变成第二。现在排名第十五的巴西将上升到第五。印度的商业正在快速全球化,但要成为全球领导者,需考虑主要适应国内的商业管理结构是否适合国际化的方向。
单一总部模式可能不再适合这个目标。西方公司已将总部分裂,也开始将关键部门靠近新兴市场,吸引新全球巨头能增强经济能力、创造工作机会。全球化范围内,三分之一的大公司总部位于领先的20个城市,其中5个在新兴地区。在新兴经济体的2200个大公司中,有80%分散在不到100个城市中。印度的孟买和班加罗尔是领先的金融服务和IT公司中心,德里和加尔各答是能源和矿业的中心。
印度城市领导人需实施行动来鼓励本地商业增长,吸引外国公司。城市的目标应是商业友好型的。措施是减少官僚化,增加公司和工业协会的合作,建立有效的基础设施。这需要城市政府付出切实的努力。(作者系麦肯锡驻印度合伙人希里什·桑科 贺艳燕 编译)
◎《独立报》10月29日文章
伊斯兰金融原则值得西方学习
西方的银行危机已将伊斯兰金融推入聚光灯下。在寻求可替代西方金融模式、有强大生命力的新模式时,伊斯兰金融模式可以是一种借鉴。可以确认,世界在经济危机发生前并没有采取伊斯兰教义管理金融的智慧和哲学,它强调平等和公正。伊斯兰金融不允许以利益为基础的活动,如赌博和投机。金融仅被允许资助实体经济。如伊斯兰金融对金融衍生品的认识是用作对冲目的,也就是保护资本安全和防范风险,不允许利用这类工具空买空卖。
在伦敦召开的世界伊斯兰经济论坛上,我希望能让世界了解伊斯兰金融在增强贸易、减少障碍、促进竞争和地区信仰中的重要性和相关性。根据安永会计事务所的报告,世界25大最快增长的市场中,有10个在穆斯林国家。伊斯兰金融工具能否推动穆斯林和非穆斯林世界的贸易。据普华永道的数据,全球穆斯林金融资产将达到1.2万亿美元,到2017年将达到2.6万亿美元。
马来西亚已证明伊斯兰金融能繁荣传统的金融市场。在过去20年,伊斯兰债券市场在马来西亚的基础设施和经济发展中起到了关键作用,占到私人债务证券的65%以上。伊斯兰银行资产现在占了马来西亚全部金融系统的24.1%,则这比10年前翻了番。
伦敦对伊斯兰金融不陌生。英国是欧洲伊斯兰金融的先锋,在西方国家中有最多的伊斯兰金融机构,并已着手税收改革,为伊斯兰金融提供更多便利。伊斯兰金融的就业机会十分充分,且没有性别偏见。这对伊斯兰金融业有好处,因为多样化是驱动创新的关键,也是全球化重要的构成元素。(作者系马来西亚丰隆伊斯兰银行有限公司首席执行官Raja Teh 贺艳燕 编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