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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报》1月7日文章
金融市场与实体经济仍缺少联系
证券市场几乎每天都在创造新高度。即使是纳斯达克也已升到了自科技泡沫后就未见过的水平。科技股又开始流行,因为投资者在寻找下一个谷歌、脸书或推特。甚至在评论界都出现了泡沫,因为市场评论家认为现在不存在泡沫。
投资者认为全球金融危机已是过去的历史,现状已回归正常。但令人疑惑的是,当金融市场价格上涨时,实体经济却仍奄奄一息,处于增长低速、债务高筑、投资缓慢、生产过剩、失业严重的长期性停滞的困境中。发达国家由借款所驱动的消费和津贴社会以及资金不足的社会方案共同导致了高水平的债务、全球失衡以及过多的经济金融化,而这些根源性问题现状并没有被触及。
发达国家的银行规模并没有真的缩小。“太大难以倒”的银行变得更大、金融板块高速增长、金融工具交易量不断增加,但这些金融活动是以牺牲实体经济为代价的。通过金融交易而非在实体经济中可获得更多利润,这继续推升了金融的失当水平。政府和中央银行通过低利率和过多流动性使这种趋势更为恶化。主权国家需要发现买家来资助其花费,这鼓励了银行去承担更多的政府债券,同时各国的政治家也不愿去解决急需的社会福利改革。
2012年12月,德国总理默克尔指出“欧洲有7%的世界人口,但却有50%的全球社会花费。”但一年后,默克尔却同意了新的最低工资和更慷慨的退休福利。无论是政策制定者还是普通人,都已选择忽视那些困难的问题,仅接受积极数据以证明好时代将会回来。
(作者系《极限金钱》作者萨蒂亚吉特·达斯 贺艳燕 编译)
◎《经济学家》1月11日社论
收购潜在竞争公司的策略不再有效
当竞争者开始使用会对现有公司带来致命影响的新科技时,很多公司领导人都开始了噩梦般的经历。由于生产成本下降、互联网使新产品能病毒式传播以及很多其他因素,对原有产业能产生破坏性作用的创新正变得越来越常见。拉里·唐斯以及保罗·诺恩斯认为,如果公司想在这种侵袭中存活下来,他们需要摆脱传统的思维方式。克莱顿·克里斯坦森在1997年的经典著作《创新者的窘境》中说:新的竞争者起初会通过低价或价格相同但服务更好的方式来争取小部分顾客,当其产品更具知名度时,他们再逐渐吃掉市场的更大份额。现有公司能通过早期跟踪、收购潜在竞争公司以及发布有竞争力的新产品来阻挡这种侵蚀。
但唐斯和诺恩斯认为这种模式和策略已不再有用,因为整个产品线和市场正以骇人的速度被创造和破坏,竞争者不再采取一步步行动来占领市场。当然这并不是说应对竞争的传统思维已完全站不住脚。竞争者的确成长更快,但鲜有能一夜之间就成功的。所以,现有公司仍有时间来做好应对准备。如脸书观察到照片分享服务Instagram 的崛起并在2012年收购了它。 亚马逊也并购了很多有潜力的竞争者,如卖鞋网站Zappos和另一家电商公司 Quidsi。但也有一些竞争者仅昙花一现。如社交游戏的先锋Zynga在2012年花费了1.8亿美元巨资收购了游戏公司OMGPOP。OMGPOP曾开发了一款很风靡的猜字游戏,但收购完成后,猜字游戏的热潮已退,OMGPOP也未能再生产出具有轰动效应的游戏。
这意味着现存公司面临着的挑战是找出哪种值得担忧的威胁以及如何更好地应对,这是大爆炸破坏理论没有深挖的地方。竞争的激烈已被新科技所加热,但应对破坏者时,最需要的还是冷静的头脑。
(贺艳燕 编译)
◎《东京新闻》1月8日社论
日本财政重建因何难为?
日本即将于三个月后增加消费税。人们担心,就年末政府庞大的预算案而言,靠增税无论如何都无法重建财政。原因之一在于配给业界的补贴太高。安倍政府的预算达到了过去最高的96兆日元。尽管当前是低成长和少子、老龄化时期,安倍政府依然像高度增长期那样把大量补贴配给了在选举中支持自民党的业界团体(公共事业、农业、诊疗报酬等)。还有一部分配给了安倍首相心仪的国防费用,而社保费用并不宽裕。这样的预算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中央和地方政府债务超过了一千兆日元,光利息就达到了每年十兆日元。而且这还是因为日本银行人为压低利率而需要偿还的低数额。另外,政府如果继续依赖银行人为压低利率,那资金就有可能逃亡国外。
原因之二在于预算制度本身的问题。日本在1990年是G7中财政最为健全的国家。但是泡沫经济破灭后,2000年已变成财政状况最恶劣的国家。与之相对的是,欧美国家在1990年代着手改革预算制度,降低了财政赤字。明治大学公共政策研究院田中秀明教授认为,“日本财政重建之所以失败,最根本的问题在于预算制度”。日本的财政法连目的都没有规定,虽然制定了“中期财政计划”作为财政重建的路标,但仅仅是一个预测。财政法必须改为财政责任法,由当时的政府制定财政目标,定期检查完成状况。
尽管财务省预算的说明资料极其难懂,但是要知道危机爆发后倒霉的是国民,因此国民必须做好监督,让政治家和官僚们始终抱有危机感。这是解决问题的第一步。
(梁宝卫 编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