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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度变革是中国经济转型最强健“发动机”
    2014-12-02       来源:上海证券报      
      《第三次大转型》
      新一轮改革如何改变中国
      李佐军 著
      中信出版社2014年6月出版

      ——读李佐军《第三次大转型:新一轮改革如何改变中国》

      ⊙吴 歌

      

      遵循先易后难、循序渐进的原则,以问题倒逼、相应推进为历史逻辑,1978年以来的中国改革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1978-1993年),以增量改革为主,主要推进农村改革、发展非国有经济、推进沿海对外开放等。第二阶段(1994-2012年),以经济改革为主,主要推进国有企业改革、价格改革、财政改革、金融改革、外汇改革、全面对外开放等,虽也有一些其他领域的改革,但多是为了给经济改革配套。目前正处于第三阶段——全面改革,按十八大和十八届三中全会的要求,将全面推进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党的建设制度“六位一体”的“深水区”改革。对此,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人本发展理论创立者李佐军称之为第三次大转型。他认为,本阶段相较于共产党执政初期的社会主义改造、1978年冬天开始的改革开放有三大区别:一是转型面临的内外环境不同,从国际环境看,2008年国际经济金融危机后全球经济转型如火如荼,随着经济总量的增长和国际地位的提高,中国面临的外部环境日趋复杂,从国内环境看,在经济增长由高速增长阶段向中高速增长阶段转换的过程中,各种经济社会矛盾错综复杂;二是转型内容不同,这次转型不仅有体制或制度转型,还有发展模式转型,不仅有经济体制改革,还有一系列非经济方面制度的改革;三是转型方式不同,更多表现为人本转型、全面转型、协调转型、创新转型、可持续转型等。

      在《第三次大转型:新一轮改革如何改变中国》中,李佐军详细分析了第三次大转型的必要性和迫切性。根据国际经验,当人均收入超过4000美元后,若不能适时推进改革和转型、培育新增长点,就有可能陷入“中等收入陷阱”;随着我国进入“高成本时代”,土地、原材料、能源、劳动力、资金、知识产权成本等都越来越高,原有低成本竞争优势不再,工业化进入中后期阶段,重化工业阶段进入以提高质量为主的下半场,依据国际经验,在城市化水平达到30%至70%时就属加速阶段,2012年我国城市化水平达到52.6%,已步入以提高质量为主的城市化加速阶段的下半场。与此同时,消费比重低、房价高、债务过多、产能过剩、金融风险加大、政府公信力下降、信仰缺失、贫富差距拉大、环境难题日益严峻等等,都对转型提出了日益迫切的要求。

      转型的根本目标,当然是挖掘经济增长新动力。李佐军按照人本发展理论分析框架思路,将这次大转型分解为八方面转型,即制度转型、目标转型、动力转型、分配转型、产业转型、区域转型、要素转型、绿色转型。在整个转型体系中,制度转型引领动力转型,动力转型引领产业转型、区域转型和绿色转型。增长新动力主要来自制度创新、技术创新和模式创新等。

      问题在于,中国经济走到今天,部分动力已衰竭,部分动力遭遇瓶颈,唯有改革动力促进经济增长的潜力最大,因为一方面改革远未完成,另一方面也因为其他动力皆依赖于改革。经济增长动力既可以从需求上去寻找,也可以从供给上去寻找。需求动力表现为出口、投资和消费“三驾马车”,供给动力表现为制度变革、结构优化和要素升级“三大发动机”,对应着中央政府强调的制度改革、结构升级和创新驱动。很长一段时间,许多宏观政策和宏观形势研究者一谈到经济动力,总习惯性地想到出口、投资和消费“三驾马车”。其实,三驾马车只是经济增长的短期动力、需求动力,且副作用和后遗症很多,比如高房价、资产价格泡沫、通货膨胀、负债过多、产能过剩、积聚金融风险等,不可常用。很多人将供给动力与产品供给混淆了,以为在产品过剩时代无须强调供给动力,其实供给才是决定经济增长的主导力量,是促进经济持续发展的健康动力,中国经济的出路在于发挥供给力量的作用。

      换句话说,中国经济出路在于供给的“三大发动机”。所谓制度变革中的制度是指广义上的制度,包括文化制度、法律制度、组织制度(市场制度、政府制度)以及政策;结构优化包括工业化、城镇化、区域经济一体化、国际化、产业转型升级等;要素升级包括技术进步、人力资本增加、信息化、基础设施改善等。按照亚当?斯密的理论,供给力量可以综合表现为生产率的提高。从微观角度看,企业是主要的供给力量,要想实现持续、健康的经济增长,就必须充分发挥企业的作用。

      当前,最重要、最关键的“发动机”就是制度变革。所以,新一届领导集体履新后,始终把释放改革红利、推进全面改革,作为解决中国当前一系列问题的关键一招。

      如何充分发挥供给边力量?在企业方面,需要增加企业数量,提高企业质量,增强企业活力;在劳动力方面,需要增加人力资本,提高劳动力质量,充分调动劳动力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尊重劳动者的劳动成果,发育和完善劳动力市场;在资本方面,需要增加资本积累,提高资本运用效率,大力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在技术和知识方面,需要大力发展高新技术和各种适用技术,大力发展文化教育事业,加强对知识产权和专利的保护,提高技术和知识运用效率;在结构变化方面,需要大力推进新型工业化,加快推进城镇化,统筹城乡发展,促进各级城市协调发展。

      至于产业发展,如果想从“供给边”寻找发展动力,则需从以下几个方面抓紧努力。首先,在制度变革上,各个产业需要理顺国有企业和非国有企业之间的关系,促进彼此间的公平竞争。政府引导各个产业发展需要尊重市场,重点在信息化、管理服务上发挥应有的作用。工信部、发改委等政府部门应科学合理地监管行业发展,不应过于干预,这方面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其次,在结构优化方面,目前许多产业主要面临产业和产品结构转型升级的问题。需要大力发展高附加值的产品和服务,实现从资金密集型产业向技术或知识密集型产业转型。目前许多产业区域布局有点分散,应在遵循经济规律的基础上优化布局。在要素升级方面,产业发展主要是推动技术进步,增加企业人力资本,推进信息化发展。但这种增长并不是华丽的泡沫式增长。正如厉以宁教授所言,“即使我们经济增长率下降到7%甚至以下,在全世界仍然是居于前列的。只要结构合理了,今后就能保持稳定增长,这就是中国新常态。”

      由此,对转型李佐军提出两点“忠言”,以笔者看,也是全书的“文眼”所在:其一,警惕政府过度推进产业转型升级。通过市场调节形成的产业转型升级是可持续的,通过政府强力干预形成的产业转型升级虽短期效果明显,但很可能出现失误和“后遗症”。在产业转型升级中,政府正确的角色是为产业发展提供产权保护、信息服务和维护公平秩序。其二,警惕地方政府过度“经营城市”。政府是社会的管理者和协调者,是公共组织和非营利组织,绝不能以营利为目的。政府可以管理城市,而“经营城市”则违背了政企分开的基本原则。政府与企业是两种性质完全不同的组织,政府是“裁判”,企业是“运动员”,两者遵循完全不同的规则约束,政企分开是市场经济体制的基本要求。同时,政府“经营城市”危害甚多甚大,意味着权力直接进入市场,意味着政府以营利为目的,必定大规模制造腐败,必定形成“与民争利”的局面,致使政府职能错位,公共职能弱化。过去几年大量低价出让或转让土地,既损害了农民的土地权益,又因寅吃卯粮或吃子孙饭而损害了政府的长远利益;还引发了过度投资,推动投资过热和经济过热,教训已够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