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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知有多少不朽旋律催生于睡眠中
    2015-03-20       来源:上海证券报      

      ——市场博弈的不对称之九十二

      □孙 涤

      若有机会看到两人的手稿,就能明白莫扎特和贝多芬的创作心路截然不同。莫扎特的心灵如同一泓清泉,乐曲源源流淌,剔透晶莹;贝多芬的心灵有如一炉烈火,不断敲打熔冶,千锤百炼。“欢乐颂”短短四句旋律,酝酿了至少有二十年。史料证明,莫扎特的睡眠时间不足五个钟头。

      如果说萨特-波伏娃的“同床异梦”比较现代的话,那么肖邦-乔治桑那对伟大情侣的“同床异梦”,就属于浪漫前期了。

      在肖邦三十九年的生命里,有十年(1837-1847)是和乔治桑结伴度过的。在那十年间,每年夏天他都住在法国中部(Nohant)的乔治桑庄园里。肖邦并不习惯乡村野趣,除了教教乔治桑的女儿钢琴,也没有其他什么活动。他起得很晚,在眠床上吃早餐。直到晚上六点,亲朋集合在庭院里吃晚饭,热闹一番之外,肖邦经常散步。这段时间他的创作相当多产,然而并不是像许多人想象的那样随手拈来。据乔治桑的说法,肖邦散步一回来,会立即冲到钢琴,弹出新曲,嘴里还哼唱美妙的旋律。他的创意的确来自散步,流出心田,有如瓜熟蒂落般水到渠成。但是,乔治桑说,肖邦会执意修改,不断地涂改又擦掉,一连数天把自己关在房里,叹息、抱怨、摔东西、折铅笔、咒骂,甚而嚎哭。“有时一小节乐谱会改上个数十百次,一页乐谱要花上六个星期……”不过乔治桑说,“到头来,定稿时大家发觉,还是原先即兴弹唱出的,最美最好。”

      肖邦上床不晚,但乔治桑睡过半夜,就从情人的床上爬下来,她可是个夜猫子,写作多半在子夜后才开始,每夜起码要写20页稿纸方可罢休。沉睡后的次日,她竟会全然忘却前夜写了些什么,甚至连题目都记不起来,若不是书桌上还有手稿的话。

      莫扎特和贝多芬,人类音乐史上的两座丰碑,虽然做着同样的梦,创作和作息的风格却旨趣大异。若有机会看到两人的手稿,就能明白他们的创作心路非常不同。贝多芬的手稿再三涂改,几至面目全非;而莫扎特原稿清朗像似复印件,一气呵成,很少改动。打个比方,莫扎特的心灵如同一泓清泉,乐曲源源流淌,剔透晶莹;贝多芬的心灵有如一炉烈火,不断敲打熔冶,千锤百炼。譬如“欢乐颂”,短短四句旋律,他酝酿了至少有二十年。

      而两者的生活作息却正相反。贝多芬生活起居颇节律有序,而莫扎特则纷乱有如杂麻。当莫扎特的父亲到维也纳去看儿子,发现小莫的生活实在糟糕。他在家信中写道,“阿玛迪斯在维也纳生活是如此忙乱锁杂,简直无法言状。”米洛斯·福尔曼那部著名的传记片《Amadeus(阿玛迪斯)》里描述的老莫对小莫的活法大光其火确有实据。不过那部电影的主轴线,旁白一句,把萨利埃里——维也纳当时著名的音乐指挥家,也是贝多芬的老师——说成出于对莫扎特怀有强烈嫉妒,多方设局坑害,造成英才断送的情节,则纯属想象臆测。

      贝多芬清早即起身,立即投入创作。早餐咖啡而已,不过他非常在意那杯咖啡,亲自动手准备。依照他的传记,他用60粒咖啡豆煮一杯,一粒一粒数,确保是60粒,正好不多不少。然后在书桌上工作,直到下午两、三点。其间会出门散散步。用过午餐后,贝多芬做长程步行,往往直到晚上,这对他的创意大有帮助。贝多芬衣袋里总揣着铅笔和乐谱纸,以便随时记录不期而至的乐思。人们发现,贝多芬在维也纳气候适宜散步的时节,创造力远高于寒冷的季节。步行结束的傍晚时分,他会到小酒馆小坐,翻阅当天的报纸。有时晚上会参加聚会或上剧院。冬天一般就回家休息。他晚上基本不弄音乐了。晚饭极简单,一碗汤而已,还常常是午饭时留下的。上床挺早,不超过十点钟。

      贝多芬的另一个放松自己的法子很有趣,喜欢洗手,用大盆热水反复洗。洗手时他会创意勃发,哼哼唱唱,仆人不解其意,止不住偷笑,其实大笑对耳聋的贝多芬亦无所谓。不过这类不敬的行为被看到了,贝多芬还是会发火。得到创意之下,他有时会忘乎所以,水溅出来流到地板(当时屋内没有自来水和水槽),流到楼下,常常引起房东不满,纠纷也就不少。

      莫扎特传记影片里对他的生活节奏颇多描写,不少是有依据的。在他给父亲的信里有这样的概述,“我忙得脚朝天,不得不打理的事不可胜数。”由于莫扎特生性率真,内心又高傲,得罪了不少施主。以莫扎特的旷世天才,竟无法找到一个薪酬稳定的职位,只得在维也纳的市场里打拼。莫扎特在给姐姐的信里,这样描写他的日常生活:“我一早起床,六点钟梳洗完毕,七点钟衣束就绪,作曲直到九点钟。然后教课,九点到下午一点。接着在家吃午餐,有时被邀请到大户人家去吃饭,那就得两、三点钟才开始。不管怎样,五、六点钟之前我是没法干正事的。之后常常去音乐厅,不然的话才会有空来作曲,那就可以干到九点钟。然后去康斯坦丝家(那时莫扎特正在向她求婚)。和我亲爱的小康厮磨还是很愉快的,只是她那老娘老在一边监督,白眼和冷语讥刺教我有点吃不消。看我有没有胃口挺得住,离开的时候大约在十点半或者十一点钟。如果没有演出也没有杂事打扰,我还会有点时间作曲,而上床总得过了凌晨一点。”

      事实上,莫扎特老是被些浪荡朋友抓去酒吧胡混,喝得酩酊大醉。这些情节与影片《阿玛迪斯》所描述的大致相符。也就是说,莫扎特的睡眠时间被克扣到不足五个钟头。

      (作者系美国加州州立大学(长堤)商学院教授,美国华裔教授学者学会(南加州)秘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