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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样化国际货币储备体系五年可期?——读米卫凌的《大洗牌:全球金融秩序最后角力》
    2015-05-14       来源:上海证券报      作者:禾 刀
      《大洗牌》
      全球金融秩序最后角力
      (荷兰)米卫凌 著 白 涛 译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15年5月出版

      多样化国际货币储备体系五年可期?

      ——读米卫凌的《大洗牌:全球金融秩序最后角力》

      ⊙禾 刀

      

      欧洲知名金融家米卫凌(Willem Middelkoop)曾于2007年推出《当美元崩溃》一书,推测国际金融系统面临崩溃危险,2008年爆发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应证了这一预言。或因尝到了预言的甜头,在新著《大洗牌:全球金融秩序最后角力》中,米卫凌预言更加直接:“我相信,在2020年之后,全球金融体系将需要重新启动并进入一种新的模式;在这种模式下,黄金将发挥更为重要的作用,而美元则将失去作为唯一储备货币的地位,而像中国这样的国家则会变得更加强大。”

      

      美元,穷途上的狂奔

      美元国际领导地位的确立并不久远。1944年的布雷顿森林会议,美元成功取代英镑成为唯一国际货币储备,离不开强大的黄金储备实力——当时美国拥有全球四分之三黄金储备,有能力按布雷顿森林体系明确的“一盎司黄金=35美元”标准,向他国兑换黄金。

      布雷顿森林会议在一定程度上理顺了国际金融秩序。二战结束后,欧洲诸国均面临战后重建难题,稳定的美元迅速走向欧洲后院,为战后重建起到了重要作用。为进一步巩固美元的国际货币储备地位,后来美国又同沙特签订了协议,明确美元作为石油的唯一支付货币,“石油美元”由此诞生。

      然而,尽管美元有黄金和石油作为坚强后盾,但这并没有阻止一些国家对黄金的眷恋。当经济逐渐恢复,刚刚可以喘口气时,他们立马想到的是,赶紧用手中的美元换回心底踏实的黄金。上世纪60年代后半期,仅法、德、意、荷四国,便用美元换回黄金9680吨,且势头不减,跟随者众。为避免黄金被兑一空,1971年8月15日,尼克松政府宣布实行“新经济政策”,停止履行外国政府或中央银行可用美元向美国兑换黄金的义务,美元与黄金就此脱钩。自此,当年由44个国家或政府的经济特使表决通过的布雷顿森林体系,因为美国的“不快”而突然崩解。

      美国原本想看到美元像黄金那样受人追捧,最不愿看到世人去重拾黄金,但这只是美国的一厢情愿。在法、德、意、荷等国看来,布雷顿森林体系更像是美国无序印钞的庇护伞。更何况,没有充裕的黄金储备,各国货币缺乏有力保障。

      这样的担心并不多余。当尼克松亲手剪断美元与黄金的“脐带”后,美元便无所顾忌地昂首迈开了印钞大步。及至上世纪90年代,克林顿在总统任内更是拒绝公开美元的发行数量。到了2008年,为应对华尔街引发的金融危机,美国开足马力印钞,结果是“所创造出的大量美元已经超过美国的黄金储备所能担保的数量”。为抗拒财富被美元吸走,许多国家只能仿效开动印钞机器。从2008年到2013年,“美联储的资产负债表就从8000亿美元增大到了4万亿美元”,同期,“全世界的央行总共创造出了高达10万亿美元的新货币”。

      失去黄金储备制约后,没有什么能约束美元印钞的脚步。也因此,美国、欧洲还有日本等强势经济体先后步入高负债时代。政府为偿还负债的开源努力只是杯水车薪,许多政府只能不断加大印钞力度。然而,“大多数的西方国家在经历了过度的债务增长之后,其货币仅在上个世纪就失去了95%的购买力”。截至2012年,“各国的国债总额已经达到了50万亿美元”。当一部分人安然享受高负债所虚构的幸福生活时,必然有更多的人因为国家这些羊毛出在羊身上的巨额债务而透支人生。

      米卫凌认为,布雷顿森林体系将美元与黄金挂钩,显然存在对美元缺乏强制力的先天性缺陷,为美元后来发行的“任性”埋下了伏笔,这也是未来货币不得不大洗牌的内因之一。

      

      黄金,被重拾的信任

      凯恩斯曾将黄金称为“野蛮的遗迹”,这也是美元话语体系中使用频率极高的理论。黄金真有那么“野蛮”吗?美国一方面对黄金嗤之以鼻,另一方面却坐拥全球最高的黄金储备(8000余吨),且“依照法律,美国财政部禁止售出黄金储备”。所以,尽管“美国出现了巨大的金融赤字,但美国却没有为了减少债务而出售任何的黄金储备”。表面看,美国不干预黄金市场,实际上“一旦黄金价格上涨”,就会借助“黄金互换”通道,“从西方国家央行的储备中调用黄金”,以抑制金价,打造所谓的“美元黄金”。黄金到底有用没用,各国自有判断。

      布雷顿森林体系是一个受战争严重创伤的非常态金融机制,在当时有促进意义,但对未来发展预见十分有限。尽管布雷顿森林体系确定了美元作为主要国际储备货币,但美元仅仅属于美国,他国对美元政策只能被动应对,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知情权、参与权、建议权和抗辩权。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尼克松可以不问国际意见独自剪断美元与黄金间的“脐带”,克林顿为什么可以决定隐瞒美元的发行量,奥巴马为什么可以置国际货币地位于不顾开足印钞机马力的原因。七十年来,美元一方面想领导全球货币,另一方面却又无法表现出兼顾全球经济的应有胸怀,不难看出,美元国际地位与实际角色相互矛盾。

      事实上,黄金从来没有被美国真正抛弃过,只不过以抛弃之名,被囤积于美联储戒备森严的大楼下而已。表面看,黄金受制于布雷顿森林体系,可实际上始终活跃于市场,一有机会,就会展现出其金融属性的顽强生命力。

      在米卫凌看来,黄金作为国际货币储备至少有三大优势:认同度高,“自公元前700年以来,几乎世界所有具有文化的民族都认为黄金与白银是具有价值的交换媒介”;有助于货币稳定,“英格兰在1914年终止金本位制之前的近两百年中,从来就没有遭遇过任何的通货膨胀”;其稀缺性和有限的年开采量,注定人类不可能想当然地开动印钞机器。

      与美元有着强烈国别属性和具体“效忠”对象不同的是,黄金并非哪一国发行的货币,本质上并不能专为某一国或某一特殊群体服务。美元可以不顾国际社会意见,按照利己思维制定政策,最大限度捍卫美国社会利益。现实正是如此,美联储只会谈美国国内的经济,不会考虑美元政策调整可能对别国造成的负面影响。而黄金则不会,至少目前没有哪一国家完全有能力控制黄金的开采、发行和交易。

      1903年,美国冒险家福内斯三世登上太平洋的雅浦岛后发现,当地的货币居然是重达数十公斤到数吨的石头圆盘,即“费币”。只要人们相信,石头也可以作为货币。显而易见,这种公信力是长期积累的结晶,绝非简单地强制。相较于其他金属,比黄金贵重的也有,应用广泛的更是不计其数,但唯有黄金更具货币公信力。

      

      洗牌,洗却强权魅影

      米卫凌认为,在美元失去黄金储备约束,开动印钞机马力后,各国负债已积重难返,货币洗牌在所难免,只是时间和策略问题。他在书中反复提到中国——当今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态度,其中既有中国对黄金储备的策略,也有中国对美国主导下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体系的不满。米卫凌写此书时没能预料到,中国或早已迈开了“洗牌”的步伐。

      在中国市场经济地位尚未得到西方强国普遍承认,人民币尚未国际化的前提下,人民币并未放慢走出去的脚步,只是相当小心谨慎。截至2014年底,中国已经同26个国家和地区签订了货币互换的协议。而截至今年4月15日,已有57个国家正式成为由中国主导成立的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AIIB)的意向创始成员国,“涵盖了除美国之外的主要西方国家 以及除日本之外的主要东方国家”。虽然现在很难预料亚投行未来对国际金融秩序的影响,但这么多国家的积极加入,甚至都出乎中国的意料。究其根本,还是在于国际社会对构建多边全球金融体系,弱化美元的国际储备地位充满期待。

      对于货币洗牌的未来,米卫凌试着给出了自己的建议,比如黄金储备的回归,还有建立将人民币纳入评价体系的“纸黄金”储备。可以肯定的是,米卫凌主张的货币洗牌并非是要将美元一棍子打倒,也绝非像当年布雷顿森林体系那样,让另一种货币取代美元,只是将现今缺乏约束的美元关进应有的“笼子”里,同时建设更加多样化的货币储备体系。

      当然,重塑黄金的储备地位会是一个长期且艰难的过程。对欧洲、“金砖四国”和其他国家而言,极度渴望分享地球村发展的利益。但对经济体量庞大,长时间享受美元话语体系利益的美国而言,尽管这样的洗牌最终有益于美国经济,但眼前却必须割肉——货币洗牌就是舍弃那些不合经济规律的做法,袪除国际货币体系中的美元强权魁影,对美国显然是最大的考验。

      最后想说明一点的是,米卫凌在本书中反复强调大洗牌将是全球金融秩序的最后角力,大意无非是,人类从此不会再有这样的大洗牌了。布雷顿森林体系建立时,不少国家也曾欢呼雀跃,后来的经历表明,当时的市场经济理论还很肤浅,远未能预料到全球经济发展的需要。从这一视角看去,大洗牌似不足以一劳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