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接54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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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人民币 元
①2015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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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2016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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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2017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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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2018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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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至2018年末，两条高能锂离子动力电池生产线尚处于生产客户样品及运行调试状态，出成率较低，尚未达到预定可使用状态，未结转固定资产。
（2）披露产品研发进展情况、投产和量产计划；
2018年，九夷锂能加快设备安装调试进度，两条高能锂离子动力电池生产线相继于2018年6月及10月投产，完成全线工艺验证，研发出多款满足目标客户测试要求的重点产品，成功接待了飞利浦、博世、BMZ等世界知名客户的参访、调研。两条生产线已经为主要目标客户提供了不同型号的产品，接受客户产品检测和验厂工作。其中德国BMZ已经在2019年和公司签订5年产品订购框架协议。
2019年是九夷锂能将样品转换为订单的关键年份，目前生产线已具备量产能力，截止至2019年末两条生产线将达到预计产能的80%，2020年6月将实现完全达产。九夷锂能采取以销定产的经营模式，按照客户订单安排生产，随着目标客户产品测试陆续通过，公司的产能、产量将逐步得以释放。（根据项目可行性研究报告，项目建成全面达产后，将年产1.44亿只高能锂离子动力电池。）
（3）结合市场发展空间、技术门槛、竞争格局、上下游行业格局、产品竞争力等，进行同行业对比分析九夷锂能，说明公司投资设立九夷锂能的主要考虑。
公司成立九夷锂能公司，推进高能锂离子动力电池项目，是公司进入锂离子电池领域的第一步，是公司推进产业转型升级的战略举措。主要有以下考虑：
①宏观政策方面，锂离子电池是国家鼓励项目
2011年3月27日国家发改委发布《产业结构调整指导目录（2011年本）》（2013年修订），其中鼓励类之“十九、轻工”之“16、锂二硫化铁、锂亚硫酰氯等新型锂原电池；锂离子电池、氢镍电池、新型结构（卷绕式、管式等）密封铅酸电池等动力电池；储能用锂离子电池和新型大容量密封铅酸电池；超级电池和超级电容量”。
②锂离子电池行业市场前景良好
自20世纪90年代初锂离子电池实现产业化以来，由于其具有能量密度高、工作电压大、循环寿命长、充电速度快、放电功率高、自放电率小、记忆效应小和绿色环保等突出优势，得到了快速的发展。2000年以后，锂离子电池在手机、笔记本电脑、数码相机也得到了广泛应用，并向电动工具、新能源汽车等领域拓展。可见，锂离子电池项目未来发展空间巨大，市场前景十分良好。
③公司在技术、产品竞争力方面具备的优势条件
九夷能源在镍氢电池制造领域长期积累的经验和技术可以移植到锂离子电池的生产中去，同时九夷锂能成立了专门的技术研发团队，储备技术研发人员，加大了研发投入，为项目顺利实施提供帮助。
九夷锂能锂电池产品定位于家用吸尘器、个人护理等产品，与传统锂电动力电池生产厂商不存在竞争关系。
四、公司财务和其他信息披露
9.年报显示，2018年各季度营业收入分别为2.76亿、3.01亿、1.03亿、1.34亿元，归母净利润分别为-1538.35万元、-2040.58万元、394.34万、-1.43亿。请公司结合各项业务开展情况与业务模式，补充披露：（1）第三季度、第四季度营业收入、净利润波动差异较大原因；（2）不同季度净利润率大幅波动的原因及合理性。
回复：
（1）第三季度、第四季度营业收入、净利润波动差异较大原因；
2018年度公司分季度主要财务数据如下：
单位：人民币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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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业收入：第三季度、第四季度大幅减少主要是由于公司通过剥离服装进出口贸易业务，合并范围内不包含贸易营业收入导致。
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第三季度增加是由于转让贸易子公司股权确认股权转让投资收益所导致；第四季度减少是由于对九夷能源商誉计提减值准备导致减少本年净利润10,159.38万元。
（2）不同季度净利润率大幅波动的原因及合理性。
第一、二季度收入和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较为稳定，净利润率变动不大。
第三季度净利润率为3.84%，主要是由于转让贸易子公司后，合并范围内营业收入减少，同时确认了股权转让的投资收益，故较第一、二季度净利润率增幅较大。
第四季度净利润率为-106.65%，主要是由于计提大额商誉减值准备亏损增加所致。
以上变动发生合理。.
10.关于研发费用。 公司2018年研发费用分别为2589.66万元，较2017年大幅增长84.79%。请公司：（1）以表格形式列示2018年研发费用的具体构成、金额、项目投向和已有的研发成果等；（2）说明公司在2018年收入大幅下滑，业绩大幅亏损的情况下，研发费用大幅增长的考虑及合理性。
回复：
（1）以表格形式列示2018年研发费用的具体构成、金额、项目投向和已有的研发成果等；
①2018年研发费用构成
单位：人民币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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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夷能源研发人员56人，九夷锂能研发人员22人。九夷锂能研发人员薪酬较高，主要是由于锂离子电池属于高新技术产品，是国际研发应用的热点，许多企业都在增加投入加快研发速度，市场竞争愈发激烈，目前有经验的锂电池研发人员炙手可热，公司一方面高薪引进人才，另一方面重视现有技术人才培养及研发人员的稳定性，保证研发工作可持续发展，以保持公司的市场竞争力。
②研发成果
2018年度申请的专利技术主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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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说明公司在2018年收入大幅下滑，业绩大幅亏损的情况下，研发费用大幅增长的考虑及合理性。
公司2018年度营业收入大幅下滑，主要是由于本年重大资产重组剥离贸易业务，本年合并范围内贸易营业收入减少所致。经营业绩大幅亏损主要原因是：①九夷能源受市场需求减少、原材料价格上涨影响营业利润大幅减少；②九夷锂能处于投产初期尚未取得销售收入未实现盈利；③融诚林业仍处于亏损状态；④计提大额商誉减值准备。
公司连续三年研发费用情况如下：
单位：人民币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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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九夷能源镍氢电池经营遇到较大困难。一方面材料成本持续上涨，主要竞争对手不断压价，利润空间不断压缩；另一方面，锂电池进一步挤占二次电池市场份额，导致镍氢电池市场需求总体下降。九夷能源为保持盈利能力的稳定，加大研发投入，赢得客户新订单，并通过技术改造进一步提高生产自动化程度，降低成本，以高性价比创造利润空间。
九夷锂能尚未投入生产经营，仍处于亏损状态。2016-2017年度处于筹建期，研发费用发生额不大。2018年处于投产准备阶段，公司储备技术研发人员，加大了研发投入，研发出多款满足目标客户测试要求的重点产品，成功接待了飞利浦、博世、BMZ等世界知名客户的参访、调研，为项目实现量产和销售达到预期盈利目标夯实基础。2018年度研发费用大幅增加符合生产经营需要。
11.关于经营活动现金流。公司2016-2018年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分别为-300万元、-6500万元、-1.8亿元，持续三年为负且流出增幅巨大，与2016年之前形成较大反差。请补充披露：（1）结合近三年来的业务模式、采购模式、销售模式、信用政策的变化等，说明近三年经营活动现金流向以及持续不佳的原因，分析上述情况可能对公司后续现金流情况的影响；（2）收到和支付其他与经营活动有关的现金项目中资金收支的具体情况，包括但不限于收支对方名称、业务背景以及是否存在关联关系等。
回复：
（1）结合近三年来的业务模式、采购模式、销售模式、信用政策的变化等，说明近三年经营活动现金流向以及持续不佳的原因，分析上述情况可能对公司后续现金流情况的影响；
近三年公司经营活动现金流量变化主要是由于主营业务转型升级，转让部分子公司所致。2017年转让沈阳万恒隆屹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退出房地产业务。2018年剥离贸易业务，不再从事服装进出口贸易。转让子公司导致合并范围发生变化，公司经营活动现金流量缺乏可比性。特别是2018年度六家贸易子公司剥离前经营活动现金流量净额合计为-12,236万元，主要是由于上半年贸易业务处于经营淡季以及采购备货期，经营现金流出大于现金流入，其中销售商品、提供劳务收到的现金为45,332万元，购买商品、接受劳务支付的现金53,771万元。九夷锂能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为-6,981万元，较上年同期减少9,091万元，主要是由于处于投产前准备阶段，职工薪酬及各项费用大幅增加以及偿还上年往来借款所致。
2019年度，随着九夷锂能实现产品销售回款，公司经营活动现金流量将有所改善。
（2）收到和支付其他与经营活动有关的现金项目中资金收支的具体情况，包括但不限于收支对方名称、业务背景以及是否存在关联关系等。
①2016年度公司收到的其他单位往来款项为1,055万元，支付的其他单位往来款项为6,226万元，主要明细如下：
单位：人民币 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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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2017年度公司收到的其他单位往来款项为722万元，支付的其他单位往来款项为9,390万元，主要明细如下：
单位：人民币 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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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的莱茵海岸偿还代垫款项356万元，此笔款项发生时莱茵海岸为我公司控股子公司，我公司代为支付的外汇款项，按照股权转让协议，莱茵海岸于2017年度偿还。
③2018年度公司收到的其他单位往来款项为958万元，支付的其他单位往来款项为1,810万元，主要明细如下：
单位：人民币 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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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已剥离的贸易公司往来款87万元，存在关联关系，属于股权转让协议规定的还款内容。支付给时代大厦的房租及物业管理费1,115万元，属于正常经营活动的关联交易。
12.关于投资活动现金流。 公司2016年一2018年购建固定资产、无形资产和其它长期资产支付的现金分别为0.66亿元、2.29亿元、2.12亿元。请补充披露：（1）近三年购建固定资产等的基本情况，包括主要资金投向、形成资产及用途等；（2）结合主要投资活动资金流向、项目情况和进展、收益情况等，说明在公司业绩大幅下滑情况下持续进行大额固定资产投入的必要性和主要考虑，与公司经营情况的匹配度；（4）请会计师披露履行的审计程序以及取得的相关证据，核查并发表意见。
回复：
（1）近三年购建固定资产等的基本情况，包括主要资金投向、形成资产及用途等；
2018年度购建固定资产、无形资产和其他长期资产支付的现金为21,190.69万元，主要是九夷锂能锂离子动力电池项目厂房及研发中心、锂电池生产线购建固定资产支付现金20,821.33万元。
2017年购建固定资产、无形资产和其他长期资产支付的现金为22,906.62万元，其中：九夷锂能锂离子动力电池项目厂房及研发中心、锂电池生产线购建固定资产支付现金20,157.62万元，SBL-TRB公司改扩建工程购建固定资产支付现金1,840.59万元。
2016年购建固定资产、无形资产和其他长期资产支付的现金6,621.01 万元，其中：SBL-TRB公司改扩建工程购建固定资产支付现金2,254.94万元，九夷锂能锂离子动力电池项目厂房及研发中心、锂电池生产线购建固定资产支付现金2,706.84万元，九夷能源购建厂房、机器设备等固定资产支付现金1,320.23万元。
（2）说明在公司业绩大幅下滑情况下持续进行大额固定资产投入的必要性和主要考虑，与公司经营情况的匹配度；
公司成立九夷锂能公司，推进高能锂离子动力电池项目，是公司进入锂离子电池领域的第一步，是公司推进产业转型升级的战略举措。
2017年12月5日公司收到非公开发行股票募集资金净额人民币783,068,890元。公司高能锂离子动力电池项目大额固定资产投入资金主要来源于募集资金，对公司正常生产经营的资金周转不存在实质影响。
两条高能锂离子动力电池生产线相继于2018年6月及10月投产，尚处于生产样品及运行调试状态，出成率较低，计划2019年5月开始量产。主要锂电池产品已经通过多家公司样品测试，德国BMZ已经和公司签订5年产品订购框架协议。根据项目可行性研究报告，项目建成全面达产后，将年产1.44亿只高能锂离子动力电池。预计项目实现量产后，将会成为公司重要的利润来源。
（4）请会计师披露履行的审计程序以及取得的相关证据，核查并发表意见。
会计师发表意见可见《瑞华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关于对〈辽宁时代万恒股份有限公司2018年度报告的事后审核问询函〉的回复》。
13.关于筹资活动现金流。 报告期公司支付的其他与筹资活动有关的现金中，公司偿还票据1亿元。请补充披露偿还票据的交易背景、明细和款项性质，是否存在关联关系。
回复：
公司支付的其他与筹资活动有关的现金中，2017年度发生额中偿还票据1亿元。该票据业务发生于2016年，当时公司欲向兴业银行大连分行申请额度为2亿元的敞口融资贷款，取得的银行承兑票据只是融资贷款的一种形式。公司作为承兑申请人，请求银行承兑。考虑资金周转安全，公司与控股集团全资子公司辽宁时代制衣有限公司协商，由其作为持票人和收款人，票据贴现款经由辽宁时代制衣有限公司转入我公司账户。主要情况如下：①2016年2月25日出票5,000万元和3,000万元，银行予以承兑扣除贴现利息2,961,569.45元，2月29日公司收到辽宁时代制衣有限公司将款项汇回至我公司账户款项为77,038,430.55元。②2016年3月1日出票6,000万元，银行予以承兑扣除贴现利息2,214,333.33元，3月3日公司收到辽宁时代制衣有限公司将款项汇回至我公司账户款项为57,785,666.67元。③2016年3月7日出票6,000万元，银行予以承兑扣除贴现利息2,214,333.33元，3月9日公司收到辽宁时代制衣有限公司将款项汇回至我公司账户款项为57,785,666.67元。资金周转最长不超过4日，不存在控股股东附属企业占用资金情况。2017年承兑汇票到期，我公司足额交付票据承兑汇票票款2亿元，因其中1亿元为票据保证金属于受限资金，对我公司现金流量影响仅为1亿元，考虑该银行承兑票据票款的到期支付实质为银行融资还款，故将其列入支付的其他与筹资活动有关的现金中。
14.截至目前，公司控股股东时代万恒控股集团股份质押率96.23%，累计质押股份占公司总股本的46.80%。请公司补充披露：（1）控股股东目前的资金状况、基本财务指标；（2）股份质押资金的用途；（3）是否存在流动性风险；（4）是否存在可能影响上市公司股权结构及生产经营等的相关事项，并进行风险揭示。
回复：
（1）控股股东目前的资金状况、基本财务指标；
2018年控股股东主要业务板块贸易业、房地产业、物业经营管理营业收入同比均有不同幅度的增长。除房地业板块亏损外，贸易板块及物业经营管理板块均实现盈利。2018年末控股集团合并口径总资产34.49亿元，净资产10.54亿元；2018年度控股集团进出口贸易和物业管理均实现盈利，实现营业收入22.66亿元，净利润-2.51亿元，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为6,093.65万元，业务经营正常；截至2018年末控股集团母公司资产负债率为71.87%。随着房地产产业的逐步退出，一些资产的盘活，控股股东的获利能力及偿债能力将进一步加强。
（2）股份质押资金的用途；
股份质押资金5亿元用于购买公司发行的定向增发股票，1.5亿元用于补充控股股东流动资金。
（3）是否存在流动性风险；
从目前控股股东各项业务开展及推进情况来看，不存在流动性风险。
（4）是否存在可能影响上市公司股权结构及生产经营等的相关事项，并进行风险揭示。
从目前控股股东各项业务开展及推进情况来看，不存在可能影响上市公司股权结构及生产经营等的相关事项。
五、关于非经营性资金占用情况
15.年报显示，报告期内，公司与大股东及其附属企业存在十二项非经营性资金往来，期末仍有1.29亿元尚未清偿，而控股股东子公司莱茵海岸期初也存在对公司金额为4323万元的非经营性资金占用。请公司补充披露：（1）报告期内非经营性资金占用的具体明细，包括占用时间、占用形成原因等；（2）长期存在与大股东及其附属企业发生非经营性资金往来的原因，公司前期决策程序履行和披露情况，是否建立并执行了有效的内部控制制度；（3）2018年6月，公司将贸易板块中各子公司股权以5961万元的价格转让给控股股东时是否存在处置非经营性资金往来的相关协议安排；（4）控股股东目前质押比例高达96.23%，请核实其资金支付能力，是否存在违约风险，请财务顾问发表意见；（5）公司其他应收款账龄分布情况、坏账准备计提的充分性及考虑；（6）公司是否对前期非经营性资金占用情况进行整改，此次以及是否切实履行了督促股东偿还欠款的义务；（7）公司在年报中披露报告期内不存在资金占用情形，请明确说明控股股东是否实质构成非经营性资金占用，并对年报信息披露进行必要修正。请会计师发表意见。
答复：
（1）报告期内非经营性资金占用的具体明细，包括占用时间、占用形成原因等；
期初非经营性资金占用4,323万元为公司转让莱茵海岸股权事项交易对方预期偿还欠款所形成，交易对方已于2018年4月18日内清偿完毕。
根据瑞华会计师事务所出具的《关于公司非经营性资金占用及其他关联资金往来情况汇总表的专项审核报告》（2019年3月29日披露于上交所网站www.sse.com.cn），报告期末“非经营性占用”资金余额为12,925万元，明细见下表：
单位：人民币 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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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期内公司实施剥离贸易业务的重大资产重组事项，上述资金占用企业为公司本年重大资产重组标的企业，重大资产重组完成前为公司的控股子公司，股权转让协议生效前，为满足上述标的企业生产经营需要，维持其正常运转，公司为其提供有偿资金拆借，属于为上市公司的子公司提供资金，不属于控股股东及其关联方非经营性占用资金性质。
股权转让协议生效后，公司严格遵守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国务院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印发的《关于规范上市公司与关联方资金往来及上市公司对外担保若干问题的通知》（证监发[2003]56号）的规定，控制与上述标的企业的各项资金往来，并未发生新的拆借资金。
报告期末，上述标的企业股权变更登记手续已办理完毕，其与公司的关系发生变化，成为大股东的附属企业。但上述资金占用款项发生于重大资产重组实施完毕之前，其实质未构成大股东及其附属企业对于上市公司资金的占用。
报告期末，不存在被大股东及其附属企业非经营性占用资金情况。
（2）长期存在与大股东及其附属企业发生非经营性资金往来的原因，公司前期决策程序履行和披露情况，是否建立并执行了有效的内部控制制度；
2016-2018年末，公司控股股东及其附属企业非经营性资金占用金额分别为12,766.62万元，4,323.21万元，12,925.31万元。
其中2016年-2017年度发生的控股股东及其附属企业非经营性资金占用，资金占用方大连莱茵海岸度假村有限公司，原为公司控股子公司，2015年末股权转让后变为控股股东的附属企业，股权受让方辽宁时代万恒集团有限公司承诺将在2017年11月30日之前代大连莱茵海岸度假村有限公司分期偿还上述款项。上述款项已于2018年4月偿还完毕。
2018年度发生的控股股东及其附属企业非经营性资金占用，资金占用方为公司重大资产重组标的企业，原为公司控股子公司，重大资产重组完成后变为控股股东的附属企业。标的企业（六家贸易子公司）经审计的应付我公司欠款及评估基准日后产生的欠款，控股股东承诺将督促标的企业在股权转让协议生效后12个月内全部清偿；如标的企业不能清偿的，控股股东对上述债务本金及利息承担连带清偿责任。
上述报告年度存在的与大股东及其附属企业发生非经营性资金往来款项，其资金占用发生时占用方为公司的控股子公司，公司与交易对方在签署股权转让协议时，已对相关占用资金的偿还做出明确规定，股权转让完成后并无新增控股股东及其附属企业占用资金情况。
公司建立并执行了有效的内部控制制度。公司内部控制中《财务管理制度》和《关联交易控制制度》已对控股子公司筹资以及关联交易做出明确规定，公司上述股权转让及关联交易均按照公司内部控制规定及时履行了相关披露程序，并提交董事会和股东大会审议。
（3）2018年6月，公司将贸易板块中各子公司股权以5,961万元的价格转让给控股股东时是否存在处置非经营性资金往来的相关协议安排；
2018年5月公司与控股股东辽宁时代万恒控股集团有限公司签署了关于六家贸易子公司的《股权转让协议》，6月22日公司召开了 2018 年第二次临时股东大会，审议通过了上述重大资产重组的相关议案，该协议生效。协议已对标的企业应付我公司各项往来做出明确规定：截止至本次交易评估基准日（2017年12月31日），标的企业（六家贸易子公司）经审计的应付我公司欠款及评估基准日后产生的欠款，控股股东承诺将督促标的企业在协议生效后12个月内全部清偿；如标的企业不能清偿的，控股股东对上述债务本金及利息承担连带清偿责任。
按照股权转让协议规定，因公司重大资产重组产生的六家标的贸易公司应付我公司的拆借资金及往来款项，应于2019年6月22日前清偿完毕。
2019年6月20日，公司收到标的企业支付的剩余应收款项 6,883.61 万元。至此，公司重大资产出售事项《股权转让协议》约定的应收标的企业款项已经全部得到清偿。不存在被大股东及其附属企业非经营性占用资金情况。
（4）控股股东目前质押比例高达96.23%，请核实其资金支付能力，是否存在违约风险，请财务顾问发表意见；
2018年控股股东主要业务板块贸易业、房地产业、物业经营管理营业收入同比均有不同幅度的增长。除房地业板块亏损外，贸易板块及物业经营管理板块均实现盈利。2018年末控股集团合并口径总资产34.49亿元，净资产10.54亿元；2018年度控股集团进出口贸易和物业管理均实现盈利，实现营业收入22.66亿元，净利润-2.51亿元，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为6,093.65万元，业务经营正常；截至2018年末控股集团母公司资产负债率为71.87%。随着房地产产业的逐步退出，一些资产的盘活，控股股东的获利能力及偿债能力将进一步加强。公司认为控股股东不存在违约风险。
财务顾问发表意见可见《华西证券股份有限公司关于对辽宁时代万恒股份有限公司2018年年报问询函回复的专项核查意见》。
（5）公司其他应收款账龄分布情况、坏账准备计提的充分性及考虑；
报告期末公司其他应收款中，应收控股股东及其附属企业款项情况如下：
单位：人民币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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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期末应收控股股东及其附属企业款项占公司其他应收款账面余额的97.32%，账龄为一年以内，公司已按照现有会计政策，采用账龄分析法对一年以内的其他应收款项按照0.5%计提坏账准备。因上述款项未到还款期，并且控股股东承诺将督促标的企业在协议生效后12个月内全部清偿；如标的企业不能清偿的，控股股东对上述债务本金及利息承担连带清偿责任，公司认为该款项到期能全部收回，不需要将其列入单项金额重大并单项计提坏账准备的类别。
（6）公司是否对前期非经营性资金占用情况进行整改，此次以及是否切实履行了督促股东偿还欠款的义务；
公司前期非经营性资金占用已于2018年4月偿还完毕全部欠款。交易双方（本公司及交易对方辽宁万恒集团有限公司）及有关责任人（时任董事长、总经理、财务总监、董事会秘书）决心引以为戒，加强公司的规范运作及信息披露工作，董事、监事、高管人员严格履行忠实勤勉义务，保证公司及时、公平、真实、准确、完整地披露所有重大信息。
此次重大资产重组产生的应收标的企业款项公司已于4月16日向控股股东辽宁时代万恒控股集团有限公司发出催收函，提示按期还款，切实履行督促欠款企业和控股股东偿还欠款的义务。
（7）公司在年报中披露报告期内不存在资金占用情形，请明确说明控股股东是否实质构成非经营性资金占用，并对年报信息披露进行必要修正。请会计师发表意见。
报告期内公司实施剥离贸易业务的重大资产重组事项，重大资产重组完成前资产重组标的企业为公司的控股子公司，股权转让协议生效前，为满足资产重组标的企业生产经营需要，维持其正常运转，我公司为其提供有偿资金拆借，属于为上市公司的子公司提供资金，不属于控股股东及其关联方非经营性占用资金性质。
股权转让协议生效后，我公司严格遵守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国务院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印发的《关于规范上市公司与关联方资金往来及上市公司对外担保若干问题的通知》（证监发[2003]56号）的规定，控制与上述标的企业的各项资金往来，并未发生新的拆借资金。
报告期末，上述标的企业股权变更登记手续已办理完毕，其与公司的关系发生变化，成为大股东的附属企业。但上述资金占用款项发生于重大资产重组实施完毕之前，其实质未构成大股东及其附属企业对于上市公司资金的占用。
会计师发表意见可见《瑞华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关于对〈辽宁时代万恒股份有限公司2018年度报告的事后审核问询函〉的回复》。
特此公告。
辽宁时代万恒股份有限公司董事会
2019年7月15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