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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大另一只
    盯住市场非理性诱因的眼睛
    2013-10-31       来源:上海证券报      作者:⊙禾 刀
      《动物精神》
      看透全球经济的新思维
      Animal Spirits
      乔治·阿克洛夫 罗伯特·席勒 著
      黄志强、徐卫宇、金岚 译
      中信出版社2012年12月第二版
      赵雁旎 制图

    —— 评阿克洛夫和席勒的《动物精神》

      ⊙禾 刀

      

      现在可以说,这本《动物精神》是两位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的合作结晶了。

      今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颁奖词在写到席勒时如此描述:如果股票价格不能在数天或数周时间内被预测,那么,难道不是应该更难预测近几年来的股票价格吗?席勒在20世纪80年代发现这一答案是否定的。他发现,股票价格的波动远远超过了公司的股息,而且,当股票价格上涨的时候,价格红利趋于下跌;而当股票价格下降的时候,股票红利却在上涨。显而易见,这一现象是反经济学常识的。

      本书另一作者、200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阿克洛夫曾说过,“经济学对待理论就像法国厨师对待食物,要发展那些被不成文的规则所限制的因素成为有独特风格的模型。传统的法国烹饪不使用生鱼和海藻,新古典经济学模型也不从心理学或社会学出发提出假说。我不同意任何限制经济学模型自然成分的规则。”

      两位经济学大家不愿受经济学常识思维束缚,于是独辟幽径,专注于动物精神的探究。所谓动物精神,“指的是导致经济动荡不安和反复无常的元素;它还用来描述人类与模糊性或不确定性之间的关系。”简而言之,就是人类经济决策的非理性。

      现代市场经济理论“先知”亚当·斯密当初“建模”的一个重要前提条件是:人们会理性地追求自身的经济利益。没有绝对化的市场,既然市场中有理性,那自然也就有非理性。既然理性可以成其为学问,那么非理性同样值得深究。当大多数经济学家将研究目光投向理性的篮筐时,原本堕入学者视野盲区的非理性研究更显得弥足珍贵。

      在《动物精神》中,两位经济学家从“信心、公平、腐败和反社会行为、货币幻觉以及故事”五个不同方面阐述了动物精神的内涵,实际也是剖析过去乃至当前市场经济中“涉嫌”动物精神的主要表象。虽然这些表象并非传统经济研究的“理性人”原则主流,但这些表象到底会对市场经济造成什么样的影响?进一步引申,我们是否能够抓住这些不怎么起眼的“苗头”,将市场危机消灭于萌芽诸如此类的问题,耐人寻味。

      金融活动是研究动物精神现象绕不开的话题。席勒在《金融与好的社会》曾就人们对“金融危机”带来的坏印象极力纠偏,指出“金融并不是社会的寄生虫,社会离不开金融”。不过,与市场自由主义倡导者不同的是,席勒赞成加强对金融机构的监管,但监管主体不应是政府,而是社会组织。其实,如果放在我们的语境中,席勒的建议或许更有针对性,毕竟国内目前位居前列的金融机构均属国有,让政府左手监督右手,不可能奢望真就能顺应市场发展规律。

      对今天的中国来说,从房地产的角度阐释动物精神现象,或许更能令我们感同身受。席勒曾指出,“有一项对比16个国家的研究发现,1997年至2007年,负债增长最多的国家通常也是住房价格涨幅最大的国家”。尽管有这样的前车之鉴,但我国房地产市场在数年宏观调控下,依然“神采飞扬”、“俊秀挺拔”。这里有一个极为有趣的现象,虽然包括许多学者在内的人士直斥房地产存在泡沫,但私下里当中的相当一部分人又都持有富余的商品房。导致这一结果的原因众多,有一点无法否认的是,在国人心目中,房地产早就被异化为不受市场左右的“不动产”——理性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战胜感性的。这种有悖市场规律的信心,必然对市场理性产生非理性影响。

      书本之外,席勒对中国房地产市场也给予了高度关注。他的观点是,“从国际和历史水平来讲,中国房价显然是高估了,但是资产价格过高和泡沫并不是一个等同的概念,很可能高估的资产价格可以维持一段时间,泡沫不一定很快会破灭,他个人认为中国的房地产市场需要更多政策关注。”这其实间接表明,仅靠市场自动调节功能,并不足以令中国房地产市场回归理性。

      为了更深入地说明市场中的非理性现象,我们不妨再从腐败和反社会行为角度进一步举证。《动物精神》的两位作者认为,“过去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根源于人类的本性,而这些本性历来都有强大的力量。人们还是那么在意公平,还是抵制不住腐败的诱惑,当别人的恶行被揭发出来后还是会憎恨,对通货膨胀也还是感到困惑,他们的思想还是受空洞的故事而非经济理性的支配”。

      这段话虽然较理论化,但相信许多读者会倍感“亲切”。现实中此类现象人们见得太多了,许多人一方面对腐败现象痛恨得咬牙切齿,可另一方面一旦涉及自己的切身利益,又本能地希望因为那些连自己都无法说服的理由,能获得特别待遇或特殊权益。久而久之,能够多占一点便宜,多积累一点社会关系资源,均会异化为一种地位和能力。原本应当共同遵守膜拜的公平规则,却被这样错综复杂的藤蔓交错缠绕。

      对于理性现象,市场可以充分发挥调节功能,但非理性现象却只能寄望于政府的调控。在“这样一个充满了动物精神的世界,给了政府插手的机会。政府的角色应该是设定条件,使得我们的动物精神可以在其中创造性地为更重大的利益服务。政府必须制定游戏的规则”。从这一角度看,席勒和阿克洛夫的非理性研究思想,实际上已经相当接近凯恩斯主义。

      倘顺着这样的逻辑步步深入,我们或可进一步得出,在推崇理性市场规则下,非理性往往会成为影响市场波动的诱因,或者说是“苗头”。想想其实也不难理解,因为理性更能得出理性的分析结果,非理性却习惯于参照效仿。问题也恰恰在此,当不按正常思路出牌的非理性行为尝到甜头,吃亏的现实必定诱惑或驱使更多人放弃理性,一旦非理性现象达到一定量的积累,市场的非理性波动也就破壳而出。

      一个市场是否理性,其“刚度”不外乎取决于两样,一是法治精神,二是道德文明。如果大家都按照既定规则参与经济活动,结论自然简单得多。问题是“人性的弱点比比皆是”,市场并不总是理性的,对于理性现象可以理性处置,然而对于非理性现象,现代经济学至今仍然缺乏应对办法。

      关注市场中的动物精神,其实有点像自然科学界关注那些不曾为人注意的小众现象。关注不是目的,寻找预防和破解对策才是根本。对于市场游戏规则的制订者和管理者而言,动物精神的客观存在告诫我们:在努力捍卫市场理性的同时,必须同时睁大另一只眼,特别是不能仅仅满足于大多数、主流的理性市场表象,至而忽略了那些未来可能影响市场发展走向的某些非理性“苗头”。总之,只有当我们有了研判动物精神的敏感意识和能力时,才有可能最大限度地将市场危机化解于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