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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经绝对是远古时代的高科技结晶——市场博弈的不对称之七十
    2014-06-27       来源:上海证券报      

      易经绝对是远古时代的高科技结晶

      ——市场博弈的不对称之七十

      在殷商或西周初年成型的易经体系,是伏羲氏、神农氏、黄帝、尧、舜等先祖致力于“敬授民时”,积累了数千年的卓绝努力才取得的成果。

      □孙 涤

      易经大循环阴阳此消彼长的规律与焉清晰起来:阳仪从首卦复演进到尾卦乾,阳在逐步增长同时阴在逐步消退;阴仪从首卦姤演变至尾卦坤,阴在逐步增强同时阳在逐步消减。在方图里,从地行0到天行7,从地列0到天列7,是阳盛阴衰的过程;与之相反相对,从天行7到地行0,从天列7到地列0,则是阳消阴息的过程。

      六个一阳卦中的3个,复卦1、师卦2、谦卦3,在方图被主轴线划分成的左下三角形的阳仪区内。它们的对卦,分别是一阴(五阳)的姤卦33、同人卦34、履卦34,分布在右上三角形的阴仪区内。余下的3个一阳卦,豫卦、比卦和剥卦(实质为五阴卦),则分布在方图主轴线上方的右上三角形的阴仪区内。它们的对卦是余下的三个五阳卦,小畜卦、大有卦、夬卦,则在阳仪区内。

      在替二阳卦排序前,先来分析它们的结构。15个二阳卦分布在主轴线两侧,9个在阳仪区内,6个(实质为四阴卦)在阴仪区内;15个四阳卦则有6个在阳仪区内,9个(二阴卦)在阴仪区内。9个二阳卦和9个二阴卦对称、6四阳卦和6个四阴卦对称。最先三卦的排序,显然是临卦4、明夷卦5、升卦6,以及它们的对卦遁卦36、讼卦37、无妄卦38。

      接下来的第7卦,是泰卦还是豫卦?都不是,它们都不符合按阳度为准来排卦序的法则。三阳的泰卦,阳度理应高于所有的二阳类阳仪卦,排序当在二阳卦之后。阴仪区内的五阴豫卦,自然也不可能是排为第7。所以,排在第7位的应该是震卦,其对卦则是巽卦39。

      “阳度”究竟指的究竟是什么?简单地说,“阳度”是日照的强度,用阳爻来计量。一般而言,阳爻的条数越多表示阳度越强,而同样数目的阳爻从初爻位到上爻位,占据的爻位越高则阳度越高。以谦卦为例,其阳度高于师卦,低于临卦,故排序在两者之间。这个“阳度法则”,反过来也可从“阴度”的角度来理解。阴度的强弱由阴爻条数和所占据的爻位之高低来衡量,阴爻越多阴度越高,同样数目的阴爻的爻位越高则阴度越高,相应的阳度就越低。

      任何一个卦都是“阳度”和“阴度”的某种组合,而阳度与阴度之和为一个定值:32,阳盛则阴衰、阴消则阳息。极致的两个卦,乾卦乃纯阳(零阴)卦,阳度最高达到32而阴度为零;而坤卦则是纯阴(零阳)卦,阴度最高达32而阳度度为零。其余的卦则是阴阳互抱,阳度高则阴度低,阳度弱则阴度强。

      在解说每卦的阳度和阴度之和是32 之前,我们先来考察一下结构上有特殊涵义的“十二消息卦”,它们常被称作“辟卦”、“主卦”、“本卦”、或“君卦”,是标志着阳度增减(或阴度减增)的一组里程碑。请见下图:

      ■

      从十二消息卦的结构,能清楚看出阳度和阴度此消彼长的关系。阳仪区六个卦,复、临、泰、大壮、夬、乾分别是一阳类、一阳类、二阳类、三阳类、四阳类、五阳类、六阳类的首卦,阳度从左至右逐卦上升(阴度相应减弱),阴消阳息;阴仪区六个卦,姤、遁、否、观、剥、坤分别是一阴类、二阴类、三阴类、四阴类、五阴类、六阴类的首卦,阳度从右至左下降(阴度相应增强),则是阳消阴息的卦。每个消息卦的位置都处在方图边缘上,上卦或下卦至少有一个是地卦或天卦,坤、乾、泰、否四卦各有两个,因而占据了方图的四个角。消息卦的分布很对称,如泽地临卦是二阳,两根阳爻在初爻和二爻位上,天泽夬卦是五阳,五条阳爻在初爻至五爻位上;山天遁卦是二阴,两条阴爻在初爻和二爻位上,而地山剥卦是五阴,五条阴爻在初爻至五爻位上。

      因此不难理解,在阳仪区里,三阳泰卦的序将排在所有的二阳卦之后,四阳的大壮必排在所有的三阳卦之后;在阴仪区内,一阴的姤卦紧接着零阴的乾卦,五阴豫卦的卦序当然也要排在所有的四阴卦后面。

      易传里有句名言,“古者包牺氏(即伏羲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先祖观察的对象,并以此发展出易经体系的,是什么?主要是太阳,还有月亮(还包括其他天体,诸如北辰、晨星等)。他们关注天体运行,是为了把握生存的条件,能对自己的命运多些掌控,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

      太阳作为地球所有能量的唯一来源,是最容易被观察到的天体,成为古人最主要的勘测对象,应是自明之理。太阳曾作为主神,为几乎所有的古文明所崇拜和祭祀,罕有例外,我国古代的太阳神崇拜更比比皆是。出土文物中,八千余年前河南舞阳贾湖的陶缸上的太阳纹、浙江余姚河姆渡文化骨器上的“双鸟太阳”纹、良渚文化玉璧上的立鸟图、巴蜀三星堆出土的青铜神树和大立人像、陕西华阴仰韶彩陶上的“金鸟负日”图、內蒙古敖汉旗赵宝沟陶片上的“金鸡报晓”图等大量考古发现,都是见证。

      “历象日月星辰”以测算节气,授民以时,安排农事耕作时节,在古代是头等大事,又是异常艰巨的工程。在连文字和数字符号的表达和记录都缺乏的条件下,这绝对是绵恒许多代的高科技大项目。例如,比我们更古远的埃及文明或更晚近的玛雅文明,在编定历法上展现出的精准达到了匪夷所思的高度。而近年发掘出的山西襄汾陶寺的天象观测台和年代相仿的英格兰索尔兹伯里的巨石阵的探索,也可看到在观天象测时节的执着耐性的背后,有大规模族群的组织协调行为。

      不难想见,在殷商或西周初年成型的易经体系,是伏羲氏、神农氏、黄帝、尧、舜等先祖致力于“敬授民时”,积累了数千年的卓绝努力才取得的成果。

      (作者系美国加州州立大学(长堤)商学院教授,美国华裔教授学者协会(南加州)秘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