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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时报》4月7日文章
全球投资增长的信号在加强
全球发达市场及新兴市场信贷危机后经济增长都显著放缓,但现在已出现了投资增长渐强的早期信号,特别在发达市场。发达市场因为持续的去杠杆压力抑制了总需求,导致低通胀及低增长,对公司未来增长和利润回报的预期也随之调低。然而,发达市场私有板块眼下正在走出去杠杆时期。自去年以来,美国房地产板块已停止了去杠杆化。发达市场国内需求逐渐增长,这将提升通胀预期。实际上,进口总量已在美国、欧洲和日本同步恢复增长趋势。去年美国和日本的财政政策已转为适度扩张。可以说,发达市场最大的去通胀压力已经过去。而通货再膨胀政策已开启了加速增长的正向反馈环。
受益于发达市场需求的提升,新兴市场宏观稳定性显著提升,经常账目平衡性更高,通胀风险更低。考虑到发达市场仍占新兴市场出口的60%,发达市场的好转将带来有助于新兴市场经济增长的环境。同时,新兴市场已在本国与美国汇率间建造了合理的缓冲器,以保证经济恢复不会因美国利率增长而脱轨。新兴市场制造业出口的提升,有助于提升产能利用,而外部需求的提升将有助于改善产能利用。不过,眼下政策制定者的首要目标是维持金融稳定和更好管理债务,这需要管理者能忍受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的缓慢。
发达市场和新兴市场的投资增长,现在正面临三大关键风险:一是政策的不确定性,比如美国的财政政策和税收政策;二是保护主义及其对商业信心的影响;三是新兴经济体经济增长的下滑及商品价格的跌落。
(作者系摩根士丹利全球宏观经济联席主管Chetan Ahya,贺艳燕 编译)
《金融时报》4月8日社论
美联储和欧洲央行
对退出定量宽松保持审慎
美联储和欧洲央行在经历了这些年的对抗衰退和通货紧缩后,路径已转向移除超常的刺激政策。近日,美联储已开始讨论缩小在定量宽松期间巨幅膨胀的资产负债表。欧洲央行行长马里奥·德拉吉则在小心应对舆论。这两家央行对下一步的行动路线都非常谨慎。已在收紧模式中的美联储,无疑更方便为退出定量宽松政策的议题提供面向公众的对话。处于这一流程早期阶段的欧洲央行,则需要强调刺激方案的持续性。在这两种情况中,任何什么决定都必须建立在对世界现状的准确判断上,而不是凭感觉认为会回归到一个可能不会再出现的正常状态。
国际金融危机暴发后,面对高度不寻常的市场环境,全球几大央行采取了定量宽松和负利率政策作为回应。按美国和欧洲4%至5%的政策利率,发达经济体绝不可能敏捷地返回到他们在危机前的水平。然而,超级宽松的货币政策和负利率已造成了一些扭曲,并可能已对资产价格的快速增长产生了影响。当然,目前的情况肯定比再次经历20世纪30年代的大萧条要好,那时的货币政策被延续得过紧过长。
考虑到定量宽松政策影响面广,欧美央行都在很小心地规划退出的时间。对政策制定者来说,建立对抗通货紧缩的可信性很重要。相比欧洲央行,美联储能更自然地在3月的公开市场委员会上讨论开始削减它的资产负债表。这次市场的反应很平静,市场更为平稳,而2013年透露削减资产负债表计划时市场一度表现恐慌。很显然,是否持有资产或是如何处置这些资产,都是很微妙的技术问题。美联储没有理由着急,应与国会、投资者展开更有价值的对话。(贺艳燕 编译)
《日经新闻》2017年4月3日社论
世界经济在改观,但万不能掉以轻心
据经合组织(OECD)发布的预测,今年世界经济增长率将达到3.3%,2018年更将达到3.6%的水平。美国经济的增长是非常突出的,日、欧经济也有明显的增长势头。巴西以及俄罗斯等资源大国也在依托市场的恢复逐渐脱离困境。发达国家与新兴国家的经济逐渐趋于稳定。可以说,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历时相当长的这段调整期即将落幕了。
即便如此,掉以轻心仍是最大的禁忌。首先,目前全球经济增长的底盘并不稳固。尽管发达国家在企业收益方面得到很大改善,但设备投资的热情依然很低。在能源领域增加的投资,也仅仅是为了追逐价格的上涨,其他领域的投资甚少。就业率方面虽然已有了很大的改善,但是劳动生产率没有相应得到提高,这也是令人担心的地方。
其次,债务负担过重。新兴国家有很多企业则负有大量的外币债务。
美联储已在加速提高利率,如果美元利率上升以及美元继续升值的话,将对负有过重债务的新兴国经济以及货币造成打击。
另外,贸易保护主义的抬头也有很大的风险。低迷的世界贸易有了恢复的征兆。但是如果美国采取高关税壁垒等贸易限制措施,将会造成一些跨国公司因为忧虑贸易战争而推迟在全球范围内的投资,进而严重阻碍世界贸易恢复的势头。
因此发达国家以及新兴国家不该安于目前经济某种程度好转的现状,而应强化结构改革,提高潜在经济增长率,加强防范贸易保护主义。(庆奇昊 编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