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灿勤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关于2023年年度报告的信息披露监管问询函的回复公告
证券代码：688182 证券简称：灿勤科技 公告编号：2024-012
江苏灿勤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关于2023年年度报告的信息披露监管问询函的回复公告
本公司董事会及全体董事保证本公告内容不存在任何虚假记载、误导性陈述或者重大遗漏，并对其内容的真实性、准确性和完整性依法承担法律责任。
江苏灿勤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公司”或“灿勤科技”）于2024年6月20日收到上海证券交易所科创板公司管理部下发的上证科创公函【2024】0234号《关于对江苏灿勤科技股份有限公司2023年年度报告的信息披露监管问询函》（以下简称“《问询函》”），公司会同持续督导机构中信建投证券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 “持续督导机构”）、年报会计师立信中联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以下简称“年报会计师”）就《问询函》有关问题逐项进行认真核查落实，现将有关问题回复如下：
问题一：关于业绩下滑。年报披露，公司实现营业收入3.70亿元，同比增长7%；实现归母净利润0.47亿元，同比下降 41%，主要系收到的政府补助同比减少0.34亿元；2021-2023年，公司归母净利润分别为0.87亿元、0.77亿元、0.47亿元，逐年下滑；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分别为0.71亿元、0.94亿元、0.33亿元，年度波动较大。请公司：（1）结合行业发展情况、市场竞争情况、收入结构及毛利率变动情况等，详细分析近三年归母净利润持续下滑的原因，与同行业可比公司是否存在较大差异，并补充风险提示；（2）补充说明近三年政府补助对公司净利润和现金流的影响，说明政府补助波动的原因并进行风险提示；（3）结合业务模式、销售收款及采购付款模式、存货政策、政府补助等，分析近三年经营活动现金流净额波动的原因，与营业收入及净利润变动趋势不一致的合理性，与同行业可比公司是否存在较大差异。
回复：
一、公司说明
（一）结合行业发展情况、市场竞争情况、收入结构及毛利率变动情况等，详细分析近三年归母净利润持续下滑的原因，与同行业可比公司是否存在较大差异，并补充风险提示；
1、分析最近三年归母净利润持续下滑的原因
2021-2023年，公司营业收入分别为3.34亿元、3.45亿元和3.70亿元，呈增长趋势，公司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分别为8,749.94万元、7,860.86万元和4,673.56万元，呈下滑趋势。
（1）2022年归属于母公司股东净利润减少的主要原因
2022年，公司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较2021年减少889.08万元，主要原因系：
①毛利率下滑和营业毛利减少
2021年和2022年，公司营业毛利分别为1.22亿元和0.98亿元。其中，2022年的营业毛利较2021年减少0.24亿元，当期主营业务综合毛利率28.51%，较上年减少8.14个百分点，主要原因系公司推出滤波器新产品但规模效应尚不明显，当期在建工程转固增加制造费用，导致滤波器单位成本上升明显，毛利率下滑9.80个百分点。
②研发费用持续增长
2021-2023年，公司研发费用保持持续增长，其中2022年的研发费用3,370.15万元，较2021年的3,129.50万元增长240.65万元，2021年和2022年的研发费用率分别为9.38%和9.76%。研发费用的增长主要系公司持续加大研发投入，增加研发人员数量和研发工资薪酬，以及新投入研发设备形成的折旧增加所致。
③财政补助减少
2021年和2022年，公司计入当期损益或冲减相关成本费用损失的财政补助金额分别为5,024.03万元和3,594.00万元，2022年同比减少1,430.03万元。
（2）2023年归属于母公司股东净利润减少的主要原因
2023年，公司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较2022年减少3,187.30万元，主要原因系：
①财政补助减少
2022年和2023年，公司计入当期损益或冲减相关成本费用损失的财政补助金额分别为3,594.00万元和217.64万元，2023年同比减少3,376.36万元。
②研发费用持续增长
2023年公司研发费用3,901.38万元，较2022年增加531.23万元。
③投资收益减少
2023年公司实现投资收益2,439.52万元，较2022年减少626.97万元，主要系处置交易性金融资产取得的投资收益的减少。
④管理费用和销售费用增加
2023年，公司管理费用较上年同期增加557.06万元，主要系本期折旧与摊销费、差旅费等增加所致，销售费用较上年同期增加62.59万元，主要系销售部门业务招待费和差旅费等增加所致。
2、行业发展和市场竞争情况
2018年-2020年，5G移动通信基站采用Massive MIMO（大规模天线技术），频段主要集中在sub-6GHz的较高频段，如2.6GHz、3.5GHz、4.9GHz等，公司批量生产的微波介质陶瓷元器件在这一时期迎来了快速发展的阶段。
2021年以来，即进入5G商用第三年开始，运营商将2G、3G低频段用于5G建设，并对原有4G网络进行升级，频段主要集中在较低频段，如700MHz、800MHz、900MHz、1.8GHz、1.9GHz、2.1GHz等，传统金属腔体滤波器更为适合低频高功率方案的基站建设，公司的主要产品陶瓷介质滤波器在这一时期销量有较大影响。
从2022年下半年开始，公司批量生产的新款陶瓷介质滤波器能广泛适用于sub-6GHz频段内的各应用场景，包括4G、5G、5G-A/5.5G等各类架构通信网络，进一步提高了公司在基站用滤波器的市场份额。2023年，公司滤波器的销售收入较上年同比增长8.15%，毛利率较上年同期增加0.53个百分点。
市场竞争方面，最近三年，基站滤波器制造厂商主要有金属腔体滤波器厂商武汉凡谷、大富科技、春兴精工、国人通信、波发特等，陶瓷介质滤波器厂商灿勤科技、国华新材料等，上述同行业主要可比上市公司的财务数据说明如下：
单位：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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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国人通信2021-2023年的主要财务数据未公开披露。国华新材系风华高科（000636.SZ）子公司，波发特系世嘉科技（002796.SZ）子公司。
3、公司收入结构及毛利率变动情况等
（1）2021-2023年公司的营业收入构成
单位：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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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2023年，公司的营业收入主要由主营业务收入构成，各期金额占比分别为99.78%、99.80%和98.64%，滤波器是公司主营业务收入最重要的构成，各期金额占营业收入的比重均超过86%，低互调无源组件在报告期内也是主营业务收入的主要构成。
（2）2021-2023年公司主营业务毛利率的构成
■
2021-2023年，公司主营业务综合毛利率分别为36.65%、28.51%和27.27%，其中2022年较2021年同比下滑8.14个百分点，2023年较2022年同比下滑1.24个百分点。
2022年主营业务毛利率的减少，主要系当期滤波器毛利率下滑9.80个百分点。2022年公司推出滤波器新产品但规模效应尚不明显，同时新增在建工程转固定资产增加当期制造费用，导致滤波器单位成本上升明显。其中，公司IPO募投扩建项目在2021年8月转固，对2021年制造费用的影响金额是124.84万元，对2022年制造费用的影响金额是374.52万元，增加249.68万元。
2023年主营业务毛利率的减少，主要系低互调无源组件、谐振器和天线等产品毛利率分别下滑3.06个百分点、39.20个百分点和26.55个百分点所致。其中，低互调无源组件由于新增产品型号，导致单位售价和单位成本均有所上升，毛利率有所下降；天线由于主要客户发生变动，产品结构变动导致销售均价同比下降28.49%，但单位成本大幅增长，尤其是定额人工增加，以及依据人工分配的制造费用增加明显，毛利率下降明显；谐振器产品2023年的市场价格整体处于下降趋势，加上公司产品结构变动，且原有客户在采购数量上升后有进一步的价格诉求，导致当年谐振器销售均价同比下降7.28%，而单位成本大幅增长，尤其是定额人工和依据人工分配的制造费用增加明显，毛利率下降明显。另一方面，本期滤波器的毛利率较上年同期增加0.53个百分点，主要系新型陶瓷介质滤波器从2022年下半年开始批量生产所致。
4、同行业可比上市公司的归母净利润水平
2021-2023年，同行业可比上市公司的归母净利润水平如下表所示：
单位：万元
■
最近三年，同行业可比上市公司的归母净利润变动趋势并不一致，其中与灿勤科技经营业务最为接近的武汉凡谷，同样表现出归母净利润下滑的整体趋势。灿勤科技以微波介质陶瓷滤波器为主要产品，而武汉凡谷以双工器、金属腔体滤波器为主要产品，产品的差异导致两者在营业收入和归母净利润的规模方面存在一定差异。春兴精工、大富科技、东山精密则表现出归母净利润上升的整体趋势，其中2023年度归母净利润都有所下降，主要原因系这三家公司业务范围更广，以2023年为例，通信射频器件制造业务当期的营业收入占春兴精工、大富科技、东山精密当期营业收入的比例分别为26.28%、58.19%和12.37%。
综上，2021-2023年灿勤科技与同行业可比上市公司的归母净利润变动趋势存在不一致具有合理性。
5、补充风险提示
考虑到2021-2023年公司归母净利润持续下滑，公司已在2023年年度报告中补充披露“归母净利润下滑的风险”，具体如下：
“（五）财务风险
6、归母净利润持续下滑的风险
2021-2023年，公司归属于母公司所有者的净利润分别为8,749.94万元、7,860.86万元和4,673.56万元，呈现下滑趋势。最近两年下滑的原因主要系主营业务毛利的下滑、期间费用的增长和财政补助金额的减少。若后续因主营产品售价下降、生产成本增加导致主营业务毛利率进一步下滑，管理费用、销售费用、研发费用等期间费用持续增长，或财政补助金额进一步减少，公司将面临归母净利润持续下滑的风险。”
（二）补充说明近三年政府补助对公司净利润和现金流的影响，说明政府补助波动的原因并进行风险提示
1、2021-2023年，公司政府补助对净利润和现金流的影响
单位：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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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2023年，公司政府补助计入当期损益或冲减相关成本费用损失的金额分别为5,024.03万元、3,594.00万元和217.64万元，存在较大波动，主要原因系公司每年申请和获批的政府奖励及补贴项目均存在差异。2022年，公司申请的补助和奖励获批30项，2023年获批14项，由此导致2023年政府补助金额对公司净利润的影响金额较2022年减少3,376.36万元。
在经营性现金流方面，公司每年收到的财政补助都计入“收到的其他与经营活动有关的现金”。2023年7月，因“2020年度第二批省工业高端化改造项目专项资金”项目暂时中止，公司退回政府补助2,000.00万元，计入“支付其他与经营活动有关的现金”。由于该笔财政补助前期作递延收益处理，不影响当期利润总额。
2、关于政府补助波动的风险提示
考虑到政府补助金额对公司各期净利润和经营性现金流的影响较大，公司已在2023年年度报告中补充披露“政府补助波动的风险”，具体如下：
“（五）财务风险
7、政府补助波动的风险
公司的政府补助主要来自与主营业务相关的产业扶持资金、项目补助、研发补贴、稳岗就业补贴、增值税即征即退等。由于政府补助主要依赖于国家产业政策导向，若未来国家产业政策发生调整，或政府补助调整发放的具体规定的要求，将影响公司获得政府补助的金额规模和可持续性。因此，公司存在因政府补助波动导致经营业绩和现金流水平波动的风险。”
（三）结合业务模式、销售收款及采购付款模式、存货政策、政府补助等，分析近三年经营活动现金流净额波动的原因，与营业收入及净利润变动趋势不一致的合理性，与同行业可比公司是否存在较大差异。
1、最近三年经营活动现金流净额波动的原因
2021-2023年，公司经营活动现金流明细如下：
单位：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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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2023年，公司经营活动现金流净额分别为7,143.32万元、9,355.90万元和3,336.00万元，经营活动现金流净额波动的原因主要系：
（1）各年收到的财政补助金额差异较大，2021-2023年，公司分别收到财政补助4,971.25万元、3,541.22万元和453.71万元，计入“收到的其他与经营活动有关的现金”；
（2）2021年支付的各项税费6,696.22万元，高于2022年和2023年，其中主要包括当期支付的2020年企业所得税2,981.97万元及增值税465.78万元，主要系公司2020年的营业收入和净利润规模较高所致；
（3）2022年原材料采购总额18,702.40万元，高于2023年的13,961.89万元，主要系2022年银浆和PCB板的采购金额较高所致，但部分采购金额实际于2023年支付，因此导致2023年购买商品、接受劳务支付的现金高于2022年；
（4）2023年公司优化制造工艺、加强员工绩效考核，支付给职工以及为职工支付的现金较2022年有所下降；
（5）2023年因财政补助项目暂时中止而退回2,000.00万元，计入当期“支付其他与经营活动有关的现金”。
2、公司的业务模式、销售收款和采购付款模式、存货政策
（1）销售和收款模式
公司的销售模式以直销为主，主要销售对象为通信设备生产商。在直销模式下，公司通常与下游的通信设备生产商直接签订销售框架协议，确定质量规格、定价方式、交货周期、支付方式等内容。客户按实际采购需求，按批次下达订单，并明确产品型号、数量、价格和交货日期，公司根据订单组织采购和生产。
公司交付产品后，根据框架协议约定的方式与客户进行结算。对于信用较好的客户，通常给予一定的信用期，一般为30-90天。2021-2023年公司主要客户的信用期均没有发生变化。
（2）采购和付款模式
公司计划部根据产品订单需求、月度生产计划、原材料库存情况和采购经济性等情况，拟定原材料采购计划，采购部选定具体供应商，确定价格、交货日期、运输方式、付款条件等内容，并下达采购单，质量部对购入的原材料进行抽检，检验合格后批准入库。
供应商提供发票后公司核算账期，待账期到期后，在集中付款日支付货款。公司与主要原材料供应商的结算周期一般在30-90天。2021-2023年公司主要供应商的结算周期均没有发生变化。
（3）公司的存货政策
公司主要采取“以销定产”的生产模式，即根据客户订单需求安排生产，产品检验合格后发货。公司会根据未来一段时间内的预估订单保持合理库存。
（4）公司的经营性现金流与业务的匹配关系
单位：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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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2023年，公司销售商品、提供劳务收到的现金呈逐年增长趋势，与最近三年营业收入的增长趋势保持一致，且销售收到现金与营业收入的比例分别为96.94%、110.68%和108.97%。其中，2021年四季度的部分营业收入在2022年一季度回款，所以导致2021年销售商品、提供劳务收到的现金与营业收入的比例略低。
2021-2023年，公司购买商品、接受劳务支付的现金与原材料采购总额的变动趋势并不完全一致。其中，2022年原材料采购总额18,702.40万元，高于2023年的13,961.89万元，主要系2022年银浆和PCB板的采购金额较高所致，但部分采购金额实际于2023年支付，因此导致2023年购买商品、接受劳务支付的现金高于2022年的情形。
3、最近三年经营活动现金流净额波动与营业收入及净利润变动趋势不一致的合理性
（1）2021-2023年，公司营业收入和净利润的明细如下：
单位：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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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2023年，公司营业收入呈逐年增长趋势，与最近三年销售商品、提供劳务收到的现金的增长趋势保持一致。
（2）政府补助对经营性现金流净额的影响
考虑到最近三年政府补助对公司经营性现金流的影响较大，假设剔除政府补助的影响，2021-2023年公司经营性现金流净额如下表所示：
单位：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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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考虑各期政府补助金额、2021年支付各项税费、2023年购买商品支付的现金等影响经营性现金流的因素，公司最近三年经营活动现金流净额波动与营业收入及净利润变动趋势存在不一致具有合理性。
4、同行业可比上市公司的经营性现金流净额
与同行业可比上市公司相比，灿勤科技营业收入的规模明显较小，经营性现金流净额规模较小的情形具有合理性。从变动趋势而言，同行业可比上市公司之间经营活动现金流量净额的变动趋势并不一致。其中，与灿勤科技的经营业务最为接近的武汉凡谷（002194.SZ）呈现出2021-2023年经营活动现金流量净额下降的整体趋势，该变动趋势与灿勤科技一致。具体如下表所示：
单位：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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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持续督导机构和年报会计师的核查程序和核查意见
1、核查程序
针对上述事项，持续督导机构和年报会计师执行了如下核查程序：
（1）查阅公司2021-2023年的年度报告和审计报告，向公司管理层了解2021-2023年归母净利润持续下降、经营活动现金流波动、经营活动现金流与营业收入及净利润变动趋势不一致的主要原因；
（2）查阅2021-2023年主营业务各产品的销售收入、销售成本、销量和毛利率，分析主营业务各产品的销售收入和毛利率变动情况，了解新型滤波器各期的销售收入和毛利率，以及2022年以来新型滤波器的量产情况；
（3）向公司管理层了解并查阅2021-2023年5G商用的行业发展情况和市场竞争情况，以及目前主要的基站滤波器制造厂商名单；
（4）查阅2021-2023年期间费用各科目的明细构成和具体项目的变动情况，了解对应的业务情况，取得各期研发项目的清单和各期末研发人员数量；
（5）查阅2021-2023年各期取得财政补助的明细清单；分析各期财政补助计入公司当期损益或冲减相关成本费用损失的金额，以及财政补助对经营性现金流的影响；向公司管理层了解财政补助变动的原因；查阅2023年退回政府补助所依据的文件，了解退回补助的具体情况和会计处理；
（6）查阅2021-2023年现金流量表主要科目的明细构成，分析变动较大的科目的主要原因，了解对应的业务情况，并取得相应的会计凭证；
（7）了解2021-2023年公司日常经营的业务模式、销售收款和采购付款模式、存货政策，分析公司的经营性现金流与日常经营业务的匹配情况；
（8）查阅2021-2023年同行业可比上市公司的营业收入、净利润、归母净利润和经营活动现金流净额，分析其变动趋势，以及与公司相应财务数据变动趋势的一致性。
2、核查结论
经核查，持续督导机构和年报会计师认为：
（1）公司对2021-2023年归母净利润持续下滑原因、政府补助对净利润和现金流影响、经营活动现金流净额波动原因的说明符合实际经营情况；
（2）考虑到政府补助、2021年支付各项税费、2023年购买商品支付的现金等影响经营性现金流的因素，公司最近三年经营活动现金流净额波动与营业收入及净利润变动趋势存在不一致具有合理性；
（3）2021-2023年，同行业可比上市公司之间归母净利润的变动趋势、经营活动现金流量净额的变动趋势存在不一致的情形，其中武汉凡谷表现出最近三年归母净利润下滑、经营活动现金流量净额下降的整体趋势，该变动趋势与灿勤科技一致；
（4）公司已在2023年年度报告中补充披露了“归母净利润下滑的风险”和“政府补助波动的风险”，持续督导机构和年报会计师将持续关注公司业绩变动情况，并督促公司做好信息披露工作。
问题二：关于毛利率。2021至2023年，公司滤波器毛利率从34%下滑至25%；谐振器毛利率从73%下滑至40%；天线毛利率从77%下滑至40%。2023年新增 HTCC收入，毛利率为57%。请公司：（1）补充披露各类产品的前五大客户名称、金额及占比、是否为新进入前五大客户、期末应收账款余额、期后回款情况；（2）结合销售情况和成本构成明细的变动情况，量化分析各产品毛利率下滑的原因，与同行业可比公司是否存在较大差异，是否存在进一步下滑的风险；（3）分析HTCC业务毛利率显著高于其他业务的原因，与同行业可比公司是否存在较大差异。
回复：
一、公司说明
（一）补充披露各类产品的前五大客户名称、金额及占比、是否为新进入前五大客户、期末应收账款余额、期后回款情况
1、滤波器
（1）2021年和2022年前五大客户情况
2021年和2022年滤波器前五大客户均与公司有长期业务合作。2021年第四大客户罗森伯格技术有限公司在2022年未进入前五大，主要系公司销售给下游客户的产品通常为根据每个客户研发的定制化产品，在原有订单结束后，如果新的产品开发项目还未启动，会导致对该客户的销售规模明显下降。2022年第三大客户康普通讯技术（中国）有限公司及其关联企业为当期新增前五大客户，该客户在2021年排名滤波器销售金额第六名。
（2）2023年前五大客户情况
单位：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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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根据公司《信息披露暂缓与豁免披露业务管理制度》及交易所相关规定，公司报告期内部分涉及前五大客户的具体名称属于商业敏感信息，为避免引致不当竞争而豁免披露相关信息，下同。
2022年滤波器第四大客户未进入2023年前五大，该客户自2021年起销售收入即处于下降趋势，主要原因系公司销售给该客户的原有定制化产品订单结束。
2023年客户D系2023年新进入滤波器前五大，该客户2023年滤波器收入较2022年大幅增长，主要原因系前期开发项目上量以及本期新开发业务所致。
2、谐振器
（1）2021年和2022年前五大客户情况
2021年新进入前五的谐振器第五大客户南京华脉物联技术有限公司成立于2008年，系上市公司南京华脉科技股份有限公司（603042.SH）的子公司，经营范围包括物联网通信设备及器件、无线电通信设备及器件、GPS无线产品的设计、生产和销售等，当期销售金额9.18万元，2022年已全部回款，与公司不存在关联关系。2021年第四大客户客户C和第五大客户南京华脉物联技术有限公司均未进入2022年前五大，主要原因系2021年的销售金额不高、原有介质谐振器项目的定制化产品订单结束。
2022年谐振器第四大客户安徽阖煦微波技术有限公司和第五大客户合肥星波通信技术有限公司为当期新增前五大客户。其中，安徽阖煦微波技术有限公司成立于2018年，经营范围包括电磁场与微波技术、通信技术、光电传输技术、光电传输系统、通信设备领域内的技术开发、技术转让、技术服务、技术咨询等，当期销售金额22.24万元，期末应收账款金额为0，与公司不存在关联关系。合肥星波通信技术有限公司成立于2002年，系上市公司红相股份有限公司（300427.SZ）的子公司，是一家以射频、微波及毫米波器件、组件及子系统及相关数字化产品的研制、生产与技术服务为主营业务的原始研发、制造商，当期销售金额9.12万元，截至2024年1月已全部回款，与公司不存在关联关系。
（2）2023年前五大客户情况
单位：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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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2023年向公司采购谐振器的第二大客户和低互调无源组件的第五大客户系相同企业，故合并列示两种产品的期末应收账款余额。
2022年谐振器第三大客户苏州春兴精工股份有限公司下属企业和第五大客户合肥星波通信技术有限公司均未进入2023年前五大，其中，苏州春兴精工股份有限公司下属企业对公司的产品需求减少导致销售金额大幅下滑，而合肥星波通信技术有限公司2022年的销售金额不高，2023年销售金额排名第14名，属于正常波动。
2023年谐振器客户苏州立讯技术有限公司和成都领泰科技有限公司系2023年新进入谐振器前五大的客户。其中，苏州立讯技术有限公司成立于2016年，系上市公司立讯精密工业股份有限公司（002475.SZ）的子公司，致力于为消费电子产品、汽车领域产品以及企业通讯产品提供从核心零部件、模组到系统组装的一体化智能制造解决方案，与公司不存在关联关系。成都领泰科技有限公司成立于2018年，系上市公司广东领益智造股份有限公司（002600.SZ）的子公司，经营范围包含新材料技术研发、电子元器件制造、零售和批发、通信设备制造和销售等，与公司不存在关联关系。
3、天线
（1）2021年和2022年前五大客户情况
2021年天线前五大客户均与公司有长期业务合作，不存在当期新进入天线前五大的客户。其中第四大客户河南亭州电子科技有限公司成立于2015年，当期销售95.51万元，2022年已全部回款，与公司不存在关联关系。2021年天线第五大客户未进入2022年前五大，主要系原有定制化产品的订单结束，该客户的新业务中无公司产品的应用。
2022年新进入天线前五大的第四大客户西安合众思壮导航技术有限公司成立于2007年，系上市公司北京合众思壮科技股份有限公司（002383.SZ）的子公司，当期销售金额43.13万元，2023年已全部回款，与公司不存在关联关系。
（2）2023年前五大客户情况
单位：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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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天线前五大客户与公司均有长期业务合作，无2023年新进入天线前五大的客户。
4、低互调无源组件
（1）2021年和2022年前五大客户情况
2021年低互调无源组件前五大客户均与公司有长期业务合作，无2021年新进入低互调无源组件前五大的客户。2022年新进入低互调无源组件前五大的客户包括第三大客户安德鲁无线系统有限责任公司和第五大客户苏州铭桓通讯技术有限公司。其中，安德鲁无线系统有限责任公司是全球著名的电子通信系统、设备和服务供应商美国康普通信的子公司，当期销售金额55.69万元，期末应收账款余额为0，与公司不存在关联关系。苏州铭桓通讯技术有限公司成立于2021年，经营范围包含计算机及通讯设备租赁、移动终端设备销售、通信设备销售、电子产品销售等，当期销售金额3.24万元，2022年末应收账款余额3.66万元，2023年共计回款2.60万元，与公司不存在关联关系。
（2）2023年前五大客户情况
单位：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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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2023年向公司采购谐振器的第二大客户和低互调无源组件的第五大客户系相同企业，故合并列示两种产品的期末应收账款余额。
2022年低互调无源组件第三大客户安德鲁无线系统有限责任公司未进入2023年前五大，主要原因系后续暂无合适的产品合作。
2023年第二大客户普罗斯通信技术（苏州）有限公司系2023年新进入低互调无源组件前五大的客户，该公司成立于2012年，经营范围包含通信产品和设备、通信检测设备、光电测绘仪器设备、汽车零配件及其相关技术的研究、开发、生产及系统集成，提供售后服务，销售自产产品等，与公司不存在关联关系。
5、HTCC
（1）2023年前五大客户情况
单位：万元
■
2023年公司推出HTCC电子陶瓷产品，其前五大客户与公司均不存在关联关系。
（二）结合销售情况和成本构成明细的变动情况，量化分析各产品毛利率下滑的原因，与同行业可比公司是否存在较大差异，是否存在进一步下滑的风险
1、2021-2023年各产品毛利率情况
■
2、2022年毛利率下滑原因分析
（1）2022年主营业务分产品的收入、成本和毛利率的情况
单位：万元
■
2022年，公司主营业务收入及主营业务成本分别较2021年同比增长3.51%和16.81%，主营业务毛利率下降至28.51%。其中，主要产品滤波器的销售收入较2021年同比增加1.67%，销售成本同比增加16.82%，毛利率降低9.80个百分点。低互调无源组件的销售收入较2021年同比增加28.73%，销售成本同比增加17.90%，毛利率增加4.75个百分点。2022年滤波器产品单位成本的增加和毛利率的下滑是导致当期主营业务毛利率下滑的主要原因。
（2）主要产品单位价格的变动情况
单位：元、元/个
■
2022年，主要产品滤波器的销售均价为28.07元/个，较2021年同比提高14.81%，低互调无源组件的销售均价较2021年同比提高28.50%，主要系产品结构变动所致，新型号的滤波器和低互调无源组件带来销售均价的提高。天线和谐振器的销售均价均略有下降。
（3）主营业务成本的构成
单位：元
■
2022年，直接材料占主营业务成本的比例由上年的49.93%增加到本年的55.97%，增加6.04个百分点，在主营产品总销量下降的情况下，直接材料金额同比增长30.95%，主要系新产品的材料成本增加。直接人工金额同比下降0.19%，产品耗用的单位直接人工有所增加。制造费用金额同比增长6.99%，占主营业务成本的比例下降1.69个百分点，主要系当期新增在建工程转固增加制造费用。
从产品维度，2022年公司主要产品的单位成本如下表所示：
单位：元
■
2022年，滤波器、天线和低互调无源组件的单位成本均有所增长。
（4）主要产品单位成本分析
①滤波器
2022年，滤波器产品的单位成本构成如下：
单位：元
■
2022年，滤波器的单位直接材料由2021年的7.57元增加到11.42元，大幅增加50.86%，单位直接人工和单位制造费用分别由5.05元和3.46元增长至5.63元和4.17元，新产品耗用更多的单位直接材料和单位人工，而单位制造费用的增长主要系新增固定资产所致，且新产品量产的规模效应尚不明显。
②低互调无源组件
2022年，低互调无源组件产品的单位成本构成如下：
单位：元
■
2022年，低互调无源组件的单位直接材料由2021年的78.46元增加到94.13元，增长19.97%，单位直接人工增长9.61%，同时单位制造费用微降，主要系低互调无源组件以手工装配为主，本期总销量增加使单位制造费用有所降低，且本期新增产品型号使直接材料和直接人工增加所致。
3、2023年毛利率下滑原因分析
（1）2023年主营业务分产品的收入、成本和毛利率的情况
单位：万元
■
2023年，公司主营业务收入及主营业务成本分别较2022年同比增加5.90%和7.74%，毛利率下降至27.27%。其中，主要产品滤波器的销售收入较2022年同比增加8.15%，销售成本同比增加7.40%，毛利率增加0.53个百分点。低互调无源组件的销售收入较2022年大幅减少23.13%，销售成本同比减少18.58%，毛利率减少3.06个百分点。天线和谐振器当期的毛利率均大幅下滑。2022年低互调无源组件、谐振器、天线等产品毛利率的下滑是导致当期主营业务毛利率下滑的主要原因。
（2）主要产品单位价格的变动情况
单位：元、元/个
■
2023年，主要产品滤波器的销售均价为36.73元/个，较2022年增长30.85%，主要系价格较高的新产品的销量占比进一步提高。低互调无源组件同样收益于新产品销售占比的增加，销售均价较2022年同比增长13.65%。天线由于主要客户发生变动，产品结构变动导致销售均价同比下降28.49%。谐振器产品2023年的市场价格整体处于下降趋势，公司产品结构变动，加上原有客户在采购数量上升后有进一步的价格诉求，导致当年谐振器销售均价同比下降7.28%。
（3）主营业务成本的构成
2023年，公司主要产品的单位成本如下表所示：
单位：元
■
2023年，滤波器、天线和低互调无源组件的单位成本均有所增长。
（4）主要产品单位成本分析
①滤波器
2023年，滤波器产品的单位成本构成如下：
单位：元
■
2023年，滤波器的单位直接材料由2022年的11.42元增加到15.30元，单位直接人工和单位制造费用分别由5.63元和4.17元增长至6.92元和5.35元，主要系滤波器新产品的销量占比进一步提高，新产品耗用更多的单位直接材料和单位人工。制造费用总量的增长主要系新增固定资产所致。
②低互调无源组件
2023年，低互调无源组件产品的单位成本构成如下：
单位：元
■
2023年，低互调无源组件的直接材料、直接人工和制造费用均增长明显，主要系新增产品型号所致。
③天线
2023年，天线产品的单位成本构成如下：
单位：元
■
2023年，天线单位成本中的直接材料、直接人工和制造费用均增长明显，主要系主要产品的定额人工有所增加，制造费用依据人工分配，导致制造费用增加所致。
④谐振器
2023年，谐振器产品的单位成本构成如下：
单位：元
■
2023年，谐振器单位成本中的直接材料、直接人工和制造费用均增长明显，主要系客户需求增加，本年度谐振器销量与上年同期相比增长93.05%，由于谐振器的规格型号较以往年度有所不同，直接材料、人工和制造费用均大幅增长。
4、同行业可比公司的毛利率
2021-2023年，公司与同行业可比上市公司的毛利率水平情况如下表所示：
■
最近三年，同行业可比上市公司相关产品的毛利率变动趋势并不一致。与灿勤科技经营业务最为接近的武汉凡谷，2021-2023年主营业务毛利率水平整体呈下降的趋势，该变动趋势与灿勤科技一致。同时，灿勤科技的主营业务毛利率水平略高于武汉凡谷，主要系产品差异所致，灿勤科技以微波介质陶瓷滤波器为主要产品，而武汉凡谷以双工器、金属腔体滤波器为主要产品。
5、是否存在进一步下滑的风险
2021-2023年，公司的主营业务毛利率分别为36.65%，28.51%和27.27%，下滑程度趋缓，其中最主要的滤波器产品受益于新产品量产和较高的毛利率水平，最近三年的毛利率止跌回升，分别为34.23%、24.43%和24.96%。另外，公司在2023年也推出了毛利率水平较高的HTCC产品。
尽管存在上述有利因素，然而行业竞争的加剧、下游客户的持续降价要求、新技术更迭或者新竞争者进入等情形，使公司面临产品销售价格持续下降的风险，公司的毛利率水平存在进一步下滑的风险。就此，公司已经在2023年年度报告中就毛利率进一步下滑的风险作了提示，具体如下：
“（五）财务风险
1、主要产品毛利率下降的风险
随着行业竞争加剧、下游客户的持续降价要求、新技术更迭或者新竞争者进入等情形的出现，如果公司不能根据客户的定制化需求持续开发新型号产品或推出新技术，公司陶瓷介质滤波器产品的平均销售单价将存在持续下降的风险。届时如果公司的工艺水平和产量规模效应等优势不能使产品单位成本也相应幅度下降，公司的毛利率可能也会随之下滑，从而影响公司经营利润。”
（三）分析HTCC业务毛利率显著高于其他业务的原因，与同行业可比公司是否存在较大差异
1、HTCC业务毛利率显著高于其他业务的原因
（1）公司的HTCC产品的工艺流程更为复杂、技术要求更高
公司自成立以来，一直深耕于电子陶瓷材料及射频器件产品技术的研发与生产，在电子陶瓷材料的制备工艺方面具有长期的技术积累，储备了HTCC产品所需的材料配方、印刷、金属化、共烧、测试等相关工艺技术。
报告期内，公司HTCC相关产品线逐步丰富，目前已建成完整的HTCC自动化设备产线，形成了基于HTCC技术的陶瓷基板和管壳、薄膜电路和薄膜MEMS无源器件、金属陶瓷复合材料器件等多种产品形态。
HTCC产品的工艺流程更为复杂、技术要求更高。公司HTCC产品的工艺流程主要包括陶瓷粉体制备、流延、打孔、填孔、叠层、切片、共烧、钎焊、检验等多个步骤，而公司原有滤波器等产品的工艺流程主要包括陶瓷粉体配方及制备、成型、烧结、金属化、SMT、调测等。
同时，为了满足应用场景的需求，公司开发出92/95/96/99氧化铝等HTCC陶瓷材料成熟配方8种，并着手高导热氮化铝、氮化硅陶瓷材料研发；在HTCC制造工艺方面，实现了单层厚度最小0.1mm，最小孔径0.1mm，最小线宽50um，最小线距50um的极限工艺能力，适用于高精度HTCC产品制造；在封装产品形态方面，完成了微波SIP、微波功率管壳、CMOS、光通信、光耦合器封装、CPGA、CBGA、CQFN、CLCC、CSOP、CQFP等系列封装产品的开发和送样。
（2）公司自主掌握HTCC产品技术的企业，具有全产业链自主可控优势
在HTCC领域，国内厂商起步较晚，技术积累较为缓慢，导致国内HTCC产业与国外企业的差距较大。由于HTCC行业技术门槛较高，目前仅有少数国内厂商研发HTCC技术，形成批量供应能力的企业更是少数，技术能力和产量水平还远远不能满足国内相关领域的发展需求，HTCC产品国产替代的市场空间巨大。
公司经过多年的技术积累，目前已经建立了HTCC产品线端到端的能力，生产的HTCC产品从产品设计、陶瓷材料制备、瓷体成型、烧结、表面金属化、钎焊组装、测试检验、试验分析等过程可全部在公司内部完成。基于产品工艺方面的能力，公司的多款HTCC产品已进入了小批量交付或批量生产的阶段，并在新能源、半导体、国防科工等领域进一步开拓客户。
目前，公司HTCC产品的客户主要集中在国防科工领域，相比而言，公司原有的滤波器、谐振器、天线、低互调无源组件等产品的销售收入主要集中在通信行业，毛利率相对国防科工领域较低。
综上，公司HTCC业务毛利率显著高于其他业务具有合理性。
2、HTCC产品与同行业上市公司的比较
同行业上市公司中，中瓷电子（003031.SZ）、博敏电子（603936.SH）、武汉凡谷（002194.SZ）均开展与公司HTCC相关的业务，具体如下所示：
■
中瓷电子2023年10月完成重大资产重组，重组后的公司业务分类较2022年有所变更，根据其2023年年度报告，HTCC相关业务的毛利率水平如下：
■
博敏电子和武汉凡谷的2023年年度报告未单独披露相关业务的毛利率水平。
2023年，灿勤科技HTCC产品的毛利率为57.34%，明显高于中瓷电子，主要原因系产品结构和应用领域的差异。灿勤科技的HTCC产品以薄膜电路、薄膜MEMS无源器件、陶瓷外壳、陶瓷基板为主，应用领域以新能源、半导体、国防科工等为主。
中瓷电子是国内规模最大的高端电子陶瓷外壳制造商，开创了我国光通信器件陶瓷外壳产品领域，其HTCC相关产品主要为电子陶瓷外壳，包括光通信器件外壳、无线功率器件外壳、红外探测器外壳、大功率激光器外壳、声表晶振类外壳、3D 光传感器模块外壳等，广泛应用于光通信、无线通信、轨道交通、工业激光、消费电子、低碳供热制冷、汽车电子、半导体设备等领域。
综上，公司HTCC业务与同行业公司的毛利率差异具有合理性。
二、持续督导机构和年报会计师的核查程序和核查意见
1、核查程序
针对上述事项，持续督导机构和年报会计师执行了如下核查程序：
（1）取得2021-2023年公司各类产品的前五大客户名称、收入金额及占比、期末应收账款余额和期后回款情况，分析是否为当期新进入前五大的客户。查阅当期新进入前五大客户的基本情况，分析是否与公司存在关联关系；
（2）取得2021-2023年公司各类产品的销售收入、销量、平均单价、销售成本、单位直接材料、单位人工、单位制造费用，量化分析影响毛利率的主要因素以及导致各产品毛利率下滑的主要原因，向公司管理层了解实际的业务情况以及公司的毛利率水平是否存在进一步下滑的风险；
（3）查阅2021-2023年同行业可比上市公司的毛利率，分析其变动趋势、以及与公司毛利率变动趋势的一致性；
（4）查阅公司HTCC产品所处同行业可比上市公司的毛利率水平，分析其与公司HTCC产品毛利率差异的原因。
2、核查结论
经核查，持续督导机构和年报会计师认为：
（1）公司补充披露的各类产品的前五大客户名称、金额及占比、是否为新进入前五大客户、期末应收账款余额、期后回款情况与我们了解的情况一致；
（2）2021-2023年，公司主营业务综合毛利率呈现下滑趋势，主要产品毛利率的变动具有合理性。最近三年，公司主营业务毛利率的下滑程度趋缓，公司已在2023年年度报告中对毛利率存在进一步下滑的风险作了风险提示；
（3）2021-2023年，同行业可比上市公司相关产品的毛利率变动趋势不完全一致，其中武汉凡谷表现出主营业务毛利率水平下降的趋势，与灿勤科技一致；
（4）公司HTCC业务2023年的毛利率显著高于其他业务具有合理性。同时由于产品结构以及应用领域的差异，公司HTCC业务的毛利率与同行业公司存在差异，具有合理性。
问题三：关于季节波动。年报披露，报告期内一季度至四季度分别实现营业收入0.87亿元、1.08亿元、0.68亿元、1.07亿元；归母净利润分别为0.10亿元、0.11亿元、0.08亿元、0.17亿元；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分别为-0.07亿元、0.15亿元、0.15亿元、0.10亿元，公司季度业绩波动较大。请公司：（1）说明第四季度业绩大幅增长的原因，是否存在突击确认收入的情况；（2）报告期内各季度净利润、经营活动现金流净额波动较大的原因。
回复：
一、公司说明
（一）说明第四季度业绩大幅增长的原因，是否存在突击确认收入的情况
2021-2023年，公司第四季度销售收入占全年营业收入的比重分别为28.43%、27.74%和28.98%，最近三年保持稳定，第四季度营业收入规模较高符合公司的实际经营情况，不存在2023年第四季度销售收入占比大幅增长的情形，具体如下表所示：
单位：万元
■
公司的主要销售对象为通信设备生产商，销售模式以直销为主。公司通常与下游的通信设备生产商直接签订销售框架协议，客户按实际采购需求，按批次下达订单，并明确产品型号、数量、价格和交货日期，公司根据订单组织采购和生产。公司季度间营业收入的波动主要系由下游通信设备生产商的下订单时间和交付时间所致。
报告期内，公司各季度对主要通信设备商客户的销售收入占比均超过80%，公司季度间营业收入的变动主要系对主要通信设备商客户销售收入的变动，其中公司2023年第四季度营业收入环比增长3,881.07万元，对上述主要通信设备商客户的销售收入环比增长3,499.81万元，具体如下表所示：
单位：万元
■
根据公司第一大客户公布的2023年度营收数据，第四季度实现的营业收入占全年营业收入的35.16%，灿勤科技2023年第四季度营业收入占比较高的特点与其一致。
就公司对上述几家通信设备生产商销售收入的确认，公司根据订单向客户交付产品，由客户抽查验收，并在抽查验收合格后向公司提供签收确认单，公司在收到签收确认单后确认销售收入，符合会计准则的相关规定。
综上，公司2023年第四季度不存在突击确认收入的情形。
（二）报告期内各季度净利润、经营活动现金流净额波动较大的原因
1、2023年，公司各季度利润表的主要科目构成如下表所示：
单位：万元
■
2023年公司各季度营业收入分别为8,663.70万元、10,764.89万元、6,839.85万元和10,720.92万元，第二季度和第四季度的营业收入规模明显更高。由于公司的主要销售对象为通信设备生产商，销售模式以直销为主，营业收入的季度波动主要由下游通信设备生产商的下单时间和交付时间决定。下游客户的订单进一步决定了公司各季度生产和销售的产品结构，产品结构的差异是导致公司各季度营业成本波动的主要原因。
期间费用方面，公司在第四季度确认当年度年终奖，导致第四季度期间费用明显高于其他三个季度。财务费用的波动则主要受当期收到的利息收入的影响。
公允价值变动损益和投资收益主要与公司当期持有和赎回的理财、结构性存款相关。其他收益的波动主要受公司各期收到的政府补助和增值税加计扣除的影响。信用减值损失的波动主要与公司应收账款期末余额的变动相关，公司2023年第二季度和第四季度营业收入规模的增加导致当期信用减值损失的增加。
2023年公司各季度利润总额分别为1,045.88万元、1,085.39万元、1,090.19万元和1,295.49万元，差异不大。但第三季度公司退回政府补助2,000.00万元，虽然该笔补助前期作递延收益处理，不影响当期利润总额，但需要因此调增所得税费用，导致第三季度净利润和归母净利润明显低于其他各季度。
综上，导致公司2023年各季度净利润波动较大的主要因素是各期的销售收入规模、生产和销售的产品结构、持有和赎回的理财和结构性存款、政府补助。
2、报告期内，公司各季度经营活动现金流的构成如下表所示：
单位：万元
■
2023年公司各季度的经营活动现金流净额分别为-708.49万元、1,492.80万元、1,547.87万元和1,003.82万元，导致其波动较大的主要原因说明如下：
（1）2023年第四季度经营活动现金流入明显低于其他季度，主要原因系2023年第三季度是全年营业收入规模的低点，为6,839.85万元，由于公司给主要客户的信用期为30-90天，导致2023年第四季度销售商品、提供劳务收到的现金明显低于其他三个季度；
（2）2023年第一季度经营活动现金流出明显高于其他季度，主要原因系：
①2023年1-2月票据到期结算形成现金支出2,445万元，导致购买商品、接受劳务支付的现金明显高于其他季度；
②第一季度公司支付年终奖，导致支付给职工以及为职工支付的现金明显高于其他季度；
③第一季度支付延期缴纳的税金，导致支付的各项税费明显高于其他季度。
（3）2023年第三季度经营活动现金流出，主要系公司退回政府补助2,000.00万元，导致当期支付其他与经营活动有关的现金的金额大幅增长。
二、持续督导机构和年报会计师的核查程序和核查意见
1、核查程序
针对上述事项，持续督导机构和年报会计师执行了如下核查程序：
（1）查阅2021-2023年公司第四季度营业收入占全年营业收入的比例，2023年公司主要通信设备商客户各季度实现的销售收入以及占当期公司营业收入的比例，公司对主要通信设备商客户确认收入的方式；
（2）取得公司2023年各季度利润表的明细构成，分析各科目变动的主要原因，向公司管理层了解净利润各季度波动较大的原因和公司实际的经营情况；
（3）取得公司2023年各季度经营活动现金流的明细构成，向公司管理层了解经营活动现金流量净额各季度波动较大的原因和公司实际的经营情况。
2、核查结论
经核查，持续督导机构和年报会计师认为：
（1）公司2023年第四季度业绩大幅增长具有合理性，不存在突击确认收入的情形；
（2）2023年各季度净利润波动较大和经营活动现金流的波动较大的情形来源于公司实际的经营业务，具有合理性。
问题四：关于前五大供应商及应付账款。年报披露，前五大供应商采购额为0.66亿元，占年度采购总额47%，同比提高8个百分点。期末应付账款为1.57亿元，同比增长42%，近三年公司应付账款余额持续增长。请公司：（1）补充披露前五名供应商及前五大应付账款对象名称、采购模式、采购金额及占比、采购内容、账龄、期后付款情况、是否存在关联关系，较上年变化情况及原因；（2）说明近三年应付账款持续增长的原因，与主要供应商的付款政策是否发生变化；（3）说明前五大供应商、前五大应付账款对象是否存在重大差异。若存在，请说明原因及合理性；（4）结合行业发展、采购政策、结算周期、期后付款情况，说明应付账款持续增加的原因及合理性，与同行业可比公司是否存在较大差异。
回复：
一、公司说明
（一）补充披露前五名供应商及前五大应付账款对象名称、采购模式、采购金额及占比、采购内容、账龄、期后付款情况、是否存在关联关系，较上年变化情况及原因
1、前五名供应商情况
（1）2023年前五大供应商情况
单位：万元
■
(下转96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