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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论一瞥
    从国家战略认识上海全新角色内涵
    跨越制度创新瓶颈
    期待上海闯出新路
    奥巴马救市三部曲初现成效
    美国信用卡违约创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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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国家战略认识上海全新角色内涵
    2009年05月18日      来源:上海证券报      作者:杨建文
      如果说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是国家战略组成部分的话,其核心内涵就在于我国的经济发展需要一个与之相适应的国际金融中心;而我国目前的国际金融中心建设与我国经济实力和国际地位很不相适应。前者反映的是必要性,后者强调的是紧迫性。理解这点很重要,因为直接关系到上海接下来的路究竟应该如何走。

      杨建文

      根据国务院要求,上海2020年应该基本建设成“与我国经济实力和国际地位相适应的国际金融中心”。这个要求至少说明两条:一是我国的发展需要一个与之相适应的国际金融中心;二是我国目前的国际金融中心建设与我国经济实力和国际地位之间还存在着不相适应的情况。前者反映的是必要性,后者强调的是紧迫性。如果说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是国家战略组成部分的话,其核心内涵就在于此。

      往前追溯,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的战略目标,最初提出于1992年中共十四大政治报告中。中央当初希望上海建成“一龙头、三中心”(国际金融中心是其中的关键组成部分),也是出于国家战略的考虑。但是,时过境迁,由于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阶段不同,发展的内在要求和外部环境条件发生了很大变化, “国家战略”这四个字的内涵外延自然也不可能一成不变。理解这点很重要,因为直接关系到上海接下来的路究竟应该如何走。

      在上世纪90年代初,我们面临的国际环境是:苏联东欧刚刚发生巨变,西方还在对我们实行制裁,中国不仅要向世界表明自己的发展意愿,而且需要培育自己发展的条件。正是因为上海起来了,香港回归了,都市的集聚功能和扩散功能发挥了,才带动了长三角和珠三角的迅速崛起,才使我国能够有效抓住90年代中后期以来的这一轮国际制造业中心转移的大好战略机遇,成为国际经济舞台上引起广泛关注的经济大国。

      今天,我国发展的历史条件和国际背景已经大大不同于20年前,最显著的变化有三:第一,中国作为一个经济大国正在崛起,经济总量全球排位第三,有专家甚至说年底超过日本也没有问题,但是,如果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国际金融中心支撑,中国的大国崛起之路会走得很艰难,甚至有可能存在巨大的风险。第二,中国已通过加入WTO走上了国际化道路,在这个不可逆的发展过程中,我们越来越体验到国际竞争之激烈,国际环境之险恶。现在,不仅需要具备动员和配置全球经济资源的能力和手段,而且还需要规避和化解国际经济风险的能力和手段。第三,这次由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全球性金融危机和经济危机,对我国造成了冲击,同时也带来了机遇。真正的机遇所在,是金融危机后可能出现的全球经济格局和金融格局的变化。中国能否在这个变化过程中抢占战略高地,将直接影响到我国今后10年到20年是否具备继续顺利发展的国际条件。换句话说,关系到中国能否真正自立自强于世界民族之林。

      在这样的历史背景条件下,我们不仅应该对中央政府在最近几个月间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和国际航运中心建设加大了促进力度,加快了进程,有一个深刻的理解,而且需要对上海接下来的工作努力和工作安排有十分明确的紧迫感和责任感。

      10 多年前,当中央政府刚刚提出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的战略目标和要求的时候,上海经济还处于相对比较落后或蓄势待发的阶段,起点比较低,增长空间比较大,无论“从无到有”还是“从小到大”,相对而言都还比较容易。现在家大业大了,有统计说,上海现有金融机构近900家(其中外资金融机构395家),外资法人银行、外资法人财产险公司、合资基金管理公司数量均占全国50%以上,此外还集中了股票市场、银行间同业拆借市场、债券市场、外汇市场、票据市场、期货市场、金融期货市场、黄金市场,成为目前全球要素市场最集聚的城市之一。所有这些,来得都不容易,而要再进一步 “从大到强”,显然难度就很大了。

      首先,国际金融中心建设并非如同一般人所说的就是“市场+机构”,拥有市场条件和机构数量仅仅是前提条件,而并非充要条件。充要条件通过市场与机构的有效结合而产生的集聚功能和扩散功能,而能否有效结合又取决于一系列制度条件、政策措施和工作方式。在这些方面,我们并非已经做好了各项充分准备,甚至还很难说已具备了清晰的思路准备。其二,从理论上说,如果本币(人民币)不是国际货币,就很难谈得上真正意义的国际金融中心的建成。金融危机暴发以来,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显著加快,因而国务院希望上海在人民币国际化过程中承担重大责任,作出重要贡献,这些都是完全正确的,目光长远,但人民币要发展成结算货币,进而成为投资货币,再成为储备货币,不能不有个艰难的渐进过程,所有已经存在的即将出现的矛盾和难点都有可能在相当程度上集中在上海,所以,我们不仅需要决心和信心,同样不可缺少知识、人才和体制、机制。其三,国际金融中心建设并非是一个能够单独完成的任务,这就需要上海在城市功能上给予更高标准的自我定位。两个月前,伦敦金融城公布了对全球62个金融中心城市的调查结果,上海被全球金融机构和研究机构排在第35位(香港列第4,北京居51位)。我们不能把这视作一盆冷水,但应该将之视为一个警示:上海在建设国际金融中心建设的过程中,“硬指标”需要不断增长,“软环境”建设则更需要花大工夫去完善。

      我们今天距离真正意义的国际金融中心还很远,距离国家战略和国家发展的要求还有不小的差距,对于这些,保持清醒的头脑、顽强的斗志、旺盛的精力和聪明的才智,比什么都重要。

      (作者系上海市国际金融研究中心副理事长、上海社会科学院部门经济研究所所长、金融研究中心主任)